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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保持你乐观积极天真可爱的好心态。”院长重新坐回座位,将手提箱重新收到桌下,不客气地嗤道,“被欺负了记得自己躲被窝里偷偷掉眼泪,别想着给我打小报告,滚吧。”
谢叙白的视线一直紧紧跟随他拿着的手提箱,直至再也看不见箱子的影子,才收回去。
刚才雷劈下来的一瞬间,他想过直接拎着箱子跑。
试了试才发现这看似轻巧的箱子起码有上百斤重,他就是能拎动也跑不快,这才作罢。
谢叙白抬头和院长视线交锋,彼此都能闻见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
从傅倧刚才不拿正眼看他,到正对着他说话,谢叙白知道刚才的对峙勉强站住了脚。
但实际交战的前提是敌我双方实力对等,如果一方远远高过另一方,逃不过被戏耍后拆吃入腹的结局。
别说院长开口赶人,谢叙白也不准备在这里多停留。
临近门口时,他忽然驻足道:“院长,我和您以前是不是认识或者见过面?”
院长微乎其微地顿了一下:“怎么,想套关系?”
“随便问问,没关系才好。”谢叙白回头,对着他微微一笑,“毕竟一想到居然和您这样的人认识,那我可真是——”
院长还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结果谢叙白话到中途戛然而止,嘴角微微上挑,露出院长同款故作高深的笑容,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也不能说没回头。
谢叙白随手关上办公室的门时侧过身,顺势瞥了对方一眼。
眸光透过镜片,反射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冷清厌,只叫被凝视的人心里一阵打鼓。
门咔哒被关上,院长在椅子上纹丝不动。
半晌,中年男人才不是滋味地嗤笑一声:“小兔崽子。”
走出办公室的谢叙白转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僻静且无监控的走廊角落,给吕向财打过去一个电话。
电话那边的人半秒不到就接通,似乎一直等着谢叙白的回音。
吕向财迫不及待地问:“这么快就办完手续了?工作环境怎么样,有没有人为难你?”
听着对方关切的话,谢叙白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借此收敛所有不稳的心绪。
再开口时,他恢复如常,忍俊不禁地说道:“你帮我掌眼挑选的地方,还能有什么问题?同事都挺友善,环境也好,就是那个院长,嗯……有点古板。”
吕向财没起疑,笑盈盈地说道:“是吧?他就是个顽固执拗的老古板,经常板着个脸像别人欠了他百八十万。”
“我刚和他认识的时候病情更严重,扣子要系到领口,大夏天穿三件衣服裹得严严实实,不喝饮料只喝茶,还是热茶!一直怀疑他是古时候穿过来的老学究。”
“但讲规矩也好,至少管理治下能做到赏罚分明,如果医院里有人为难你,你直接找他处理,别一个人默默受着,更不能委屈自己,知道吗?大不了换地方。”
谢叙白轻轻嗯一声,笑道:“好。”
吕向财顿了顿,其实他还有话想问。
其实傅倧本人非常不近人情,像一潭死水,砸不出半点波澜。
这次吕向财三通电话打过去,三次一言不合被挂断。
直到最后一次提到愿意让人无麻从头剖到尾,傅倧才稍微松口。
他没法离开,便将地点定在盛天集团内部的个人休息室。和各种现代化医疗设备的无菌手术室比起来,条件算得上简陋。
傅倧也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嫌恶,到场先做大扫除,桌缝死角都要拿棉签擦干净,一次性抹布差点把墙壁瓷砖擦出火花。
无奈,吕向财只能把谢叙白的资料放在旁边,和对方一起折腾。
中途休息的时候,傅倧无意中瞄见谢叙白的资料,拿起来翻看。
再然后吕向财还是痛了个大汗淋漓,因为麻药会对观察活性产生影响。
所以他不敢告诉谢叙白自己和傅倧交易了什么,知道青年肯定接受不了。
只是没想到,轮到心脏等致命部位,傅倧忽然停手,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问就是他皮糙肉厚,切得身强力壮的中年院长手疼。
所以吕向财想问两人是不是认识,没摘手套就直接拿起资料翻看,不符合傅倧刻薄挑剔的毛病。
但他找不到由头提起,怕青年察觉出端倪追问,最终转移话题道:“对了,小一是不是跟在你的身边?”
“在的,大概是怕我出意外,一直跟着我。”
谢叙白半蹲下身,抚摸脚下的影子,用精神力感知里面传来的波动,忍不住笑了一声:“现在睡得正香,我可舍不得叫醒它。”
一个诡王突然闯入另一个诡王的地盘,必将气场相冲。
以防给谢叙白带来麻烦,上班时间小触手就睡在他的影子里,等感知到谢叙白遇到危险才会现身,像在江家时一样。
吕向财彻底放下心,只要那位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