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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才是正经事。”
“你说的也是。”
贺景识静静听完她们的讨论,生出不认可的想法,并没有像以往急于否认,而是觉得涂夏和贺永望都被误会了。
他们之间就算真的有些什么,绝对不是他们所想的——涂夏多年陪伴,爱而不得。
倏然地,贺景识顿住。
不对……
他怎么知道涂夏对贺永望没感觉呢?
万一有呢。
贺景识打住了所有的想法,不喜欢自我意识脱离掌控,克制了所有的念头。
身旁的华俊捷似笑非笑说:“看来今天还真的要在篮球场上演告白场面啊。”
贺景识听完好友的话,似乎终于有理由用注视代替余光。
和场内每个人一样,看向对面互动亲密的男女。
金融学院休息区,一对养眼的男女面对面站着,女生仰头看着男生,递出手里的水,言笑晏晏,不知道在说什么,只见笑容越发灿烂。
男生微微凝眉,接过水,不经意间擦过女生的手指,没有喝,就默默地垂眸看女生,专注地听她说。
他们互动默契又亲密,外人看都能感觉到他们关系真的很熟。
成为人群焦点的涂夏匆忙扫视一眼场内,还是选择在比赛开始前说清楚所有的事,懒得再拖。
她是个急性子,不喜欢看篮球比赛,场上也没有什么肌肉美男饱眼福,说完她还赶着去忙其他事。
“贺永望你躲什么?半天不回电话,你是怂包吗?”涂夏强忍着把水泼他脸上的冲动,将拧好的水递过去,不悦说:“机车这件事,你得给我一个说法,我帮了你这么多,结果你说没钱就不送了,糊弄人啊?”
贺永望内心感到绝望,打小就不喜欢涂夏的强势,更恐惧她咄咄逼人的语气,而且周边讨论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隐隐有种不快浮现。
“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贺永望本来被停卡就很烦了,涂夏这番话越听越不爽。
涂夏捏紧手里的另一瓶水,发出咔咔的刺响。
听到诡异的揉搓塑料声,贺永望直起腰背,敛起脸上恼怒的表情,现下害怕涂夏揍他大过所有个人情绪。
“小夏,比赛结束再说好不好?”贺永望小心翼翼地劝她。
涂夏气得不行,怒驳:“贺永望你遇到事情不想着解决,只想着躲避,一个简单的解决办法也给不出,弄得好像我强迫你送我车。老娘不要了,谁稀罕你送谁!”
从始至终涂夏生气的是贺永望解决问题的态度,只会躲闪,极其不负责任。
涂夏转身走掉,窃窃私语越发大声,贺永望感觉被当场下面子,自尊心受到重创,走前丢下一句话:“你们先打着,我等会回来。”
接着看戏的群众看到了最期待的场面。
贺永望阔步追上涂夏,反客为主,扣住她的手腕,拽着往前,消失在侧门。
门合上,静默几秒,无数人忍不住喊出声,纷纷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华俊捷对离去的两人关系生出浓烈的兴趣,正想问问贺景识作为贺永望的哥哥知道多少内情。
还没来得及问,贺景识起身,从最近的门离开体育场。
“这一家子可真奇怪。”华俊捷摸了摸脑袋,心想贺景识表现如此淡然,难道真的和传闻一样,兄弟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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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合上,贺永望猝不及防地被涂夏反手摁在墙上。
贺永望颤巍巍求饶:“疼疼疼……小夏你松手啊!”
他的颧骨抵在冷硬的墙上,疼得五官扭曲。
涂夏拧他耳朵,跟地痞流氓一样放狠话:“叫你别惹我,好好说你不听,非要找抽?”
贺永望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涂夏,爸妈说揍他也只是说说而已,涂夏不一样,她是真敢动手,拳拳到肉的那种。
处在绝望中的贺永望看到转角走来的贺景识,这一刻仿佛神祇下凡,他就差哭着喊哥了。
贺景识预料到会是这样,微微抿唇,不紧不慢地走上前。
“先让他回去比赛。”贺景识没有动手阻挠。
涂夏不乐意放人,斜乜一眼:“怎么?又来做好大哥啊?”
从小到大,只要贺永望一挨揍,高声喊哥,贺景识立马过来劝架。
贺永望趁机使出全部力气挣脱涂夏的禁锢,头也不回地跑了,拐角转弯重心不稳,差点摔出来,打滑几步又往前跑,全然不顾替他解围的贺景识可能会被涂夏迁怒。
憋屈一整天的涂夏火大着,戳着贺景识的肩头,狂输出,说道:“贺景识你冒出来干什么?没看到我在揍人?”
涂夏要去追,路被贺景识严严实实挡住。
“你!”
涂夏抬眼瞪他,撞上他暗沉不见底的黑眸,吓得脑子空白几秒,忘了要说什么。
涂夏深吸一口气,理直气壮说:“他好好说句话很难吗?一整天都在挂我电话,我来找他还敢生气。你别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