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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林镜不理解,追问:“什么意思。”
周斐川抿紧了嘴唇,无论如何不肯回答了。
林镜转而掀起白色背心下摆:“让我看看。”
周斐川十分配合,侧过身给她看,纤而韧的腰身上确实有一小片淡红色的印痕,竟意外的好看。
林镜伸手抚摸他的胎记。
双生子一个有胎记一个没有,也挺神奇的。
指甲在皮肤轻轻划过,仿佛有只手抓住了他的心脏,他竭力控制但面部肌肉却不受控制地抽动。
好痒……是和他的身体不在一个纬度的痒意,周斐川体会到了十二万分的煎熬。
羞耻心在此时此刻膨胀到了最大。
“好了。”他忍不住翻身,想逃脱她的掌控。
林镜原本在摸他的后腰,他一翻身,她的手滑了下,不偏不倚地按到某个地方。
周斐川不禁发出了一声闷哼。
一股靡而不洁的气味在房间弥漫。
周斐川双瞳涣散了一瞬,勉强回神,和她视线相撞,他看见她勾起嘴角轻轻“啧”了声。
他真想死了,想死的心在这一刻抵达巅峰。
林镜停住了动作,没有经验的男人满地都是,但是敏感到这种程度的她也是第一次见。
周斐川又挣了几下,如果他没有被拷住,估计会以最快的速度飞快逃离从此人间蒸发。
“不要乱动。”枪身往他皮肉里抵了抵,林镜吓唬他,“万一我不小心擦枪走火了怎么办?”
周斐川梗起了脖子,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实在不行,你杀了我吧。”
好硬的一张嘴,如果骨头不那么硬就好了。
林镜掐他的腮肉,尽管隔着布料尽管只接触了一下,带起的掌风却将不洁的气味送进他的鼻腔。
“对不起,是我的错。”周斐川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嗓音显得干哑而沉闷,“我会辞职。”
林镜平静地询问:“辞职的理由。”
“我不是周斐然。”周斐川回,“我越界了。”
将他开除也好,扣掉他全部的工资也罢,总之闹成这样他没脸在林家待下去了。
“你以为我要对你怎样?”林镜将危险的东西收好了,“我还没落魄到要睡一个不行的男人。”
周斐川既羞又怒:“我没有不行。”
再理性的男人,也接受不了某方面的嘲讽。
林镜眼尾向下瞥:“你说你行,你哪行了?”
周斐川想反驳却找不到反驳的点,一时间气血上涌,上一次才结束激动到又起了反应。
“能起是能起,”林镜露出恶意的微笑,摇头感叹道,“只可惜连一秒钟都撑不到。”
周斐川眼眶微红,他在她眼中的形象已经不堪至极,但至少不能当一个“不行”的男人。
“不过,我好心,给你一个治早泄的秘方。”
周斐川眼睁睁看着她从行李箱中,拿出一根玻璃管,尾部非常纤细中段渐渐变粗,顶部是球形。
玻璃的质地坚硬而冰冷,当它一点一点旋转着刺入,紧随而来的是他急促的呼吸和间断的惊呼。
“喏,堵住就可以了。”是恶魔低语的声音。
周斐川瞪圆了眼睛,神经绷到极致,汗水濡湿头发,意志力正在经受难以想象地灼烤。
“不行的,”他低低哀求,“你,快拿出去。”
大光地理位置偏南,气候炎热,又在夏季,一通折腾林镜的双颊泛起了生理性的红晕。
她的眼神却始终清醒,含着一点玩味的笑。
“拿出去怎么治疗呢,”林镜顿了顿,“不然你求求我,求我拿出去让你能好受些。”
“你要我求你什么……”他说着话,身躯一动不敢动,生怕纤细的玻璃管会折断在里面。
林镜摸了摸下巴:“求我要了你?”
周斐川撑不住了,无论她想要干嘛都行,只要拿开,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听从了命令。
“求……你……上我。”
林镜满意地俯身:“瞧你,装都装不到底。”
或许是身处陌生的环境,周斐然夜里睡得不大安稳,他比平时更早的起了床,一起直奔她房间。
周斐川守在门外,神态平静,一如往常,只是站立的姿势看起来稍微有些别扭。
周斐然正打算问问他情况,卧室的门开了。
林镜打了个哈欠:“你过来干嘛?”
“我来问问你,”周斐然问,“早餐想吃啥?”
园区有大食堂,但是大小姐不一定吃得惯。
万幸他藏了一手厨艺,正好有用武之地了。
“唔……”林镜稍作沉吟,“随便。”
周斐然:“我给你做我的家乡菜,你等着。”
他转身离开了,周斐川紧随其后,
“周斐川。”林镜轻轻地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