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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观察。
五条悟手中的玉片只是意识的载体,附着了源信灵魂的菩提子才是打开狱门疆唯一的钥匙,相比起个人情绪这样无所谓的东西,已经到手的力量对你来说才更重要一些。
“滴滴”的声音响起,说什么来什么,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五条悟自己改的那个超长串的联系人姓名。
“喂喂,空小姐在吗?”电话那头的男人问了一个让你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方便告诉我一下你的真实年龄吗?”
他问这个干什么?
虽然有些疑惑,但你还是回答了,
“我跟七海先生差不多大。”
只是相比起从高专离开后就直接进入社会的七海,你并没有那么多的工作经验。
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国度,普普通通平平安安地长大,按部就班地读完大学,选择留在大城市里打工,好像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曾经你遇到过最糟糕的情况也不过是在过于拥挤的上下班高峰期挤掉了一只鞋,因此迟到没打上卡被扣掉全勤奖金,然后因为刚毕业没攒下什么钱差点付不出下个月的房租。
下班回到租住的房子里,回想自己上班的模样,感觉仍旧像是学生伪装出大人的样子,去吃个火锅还下意识觉得自己还能用大学生优惠。
但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学会了对他人的死亡视若无睹,逐渐变成了可以将真实的人摆上棋盘,为达胜利不择手段的样子了呢?
在被大卡车送去转生前,日常忙于工作的你,已经多久没有回过家和父母团聚了呢?
在漫长时间的蹉跎下,那些久远的记忆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在恍然之间你突然察觉,自己连他们的面容都有些记不太清了。
这可不行,你可以不在乎转生后的那所谓家人,不在乎他人的性命,不在乎自己的感情,但有一样东西你绝对不能放弃……
“这样啊,那就刚刚好。”五条悟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你的思绪。
什么刚刚好?
关于身份证明上的年龄,第一次五条悟给你办的身份证明上写的是十六岁,那时他应该是把你当成和虎杖一个年龄的学生了。
第二次因着七海的请求,他办出来的身份证明上写的是二十岁,不仅到了成年标准,还是刚好可以买酒的年纪,就算是被查也不会显得太违和。
你正走着神,手机另一头的五条悟也没有说话,只有他浅浅的呼吸声在耳边清晰可闻。
片刻后,
“空小姐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没有,我在等您挂电话。”
可能是因为回想起了一点不太妙的记忆,社畜的本能被激活了。
五条悟似乎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回答,在安静了一秒之后突然笑了起来,他的心情好像在一瞬间变好了许多,就连接下来说话的声音里也带着笑意,
“空小姐现在是在京都校吗?”
“是的。”
“可以麻烦你去个开阔一点的地方吗?”
“可以。”
虽然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但你还是按照他说的做了,左右最坏不过是他心血来潮的恶作剧。
“我现在到训练场了。”
学生们自从昨天知道了你说的交流赛获胜奖励之后,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到不行。
今天这个时间本来是没有课的,但是几乎所有人都留在了训练场辛勤地加练。
在瞥到你的身影之后,有几个原本累瘫在地上的学生差不多是直接蹦了起来准备向你打招呼。
你向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不用管你,继续训练就行,随后才将注意力放回还在接通的电话上。
“五条先生是有什么事吗?”你已经做好被耍的准备了。
“没有什么事哦,空小姐你抬下头,”
这是要让你看风景的意思?
突然靠近的咒力波动否定了你的猜测,白发的男人在术式的作用下直接从东京瞬移到了京都校训练场的上空,张开双臂向你迎面扑过来。
电话中的声音和你面前的声音重合了,
“我只是想见你了而已。”
自从你到场后就一直分心关注着这边的京都校学生们此时都瞪大了眼睛,
“那个是五条悟吧!活的五条悟诶!”三轮激动地挥起手来,“好想上去要签名!”
与幸吉操纵着机械丸傀儡在三轮冲上去之前拉住了她,
“这个时候去打扰他们看起来不大合适。”
交流赛还没开打,他可不想因为当电灯泡这种原因被你做掉。
“不是说是谣言的吗?”禅院真依顿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都抱在一起了还说是谣言。”
“是那个吧,”西宫桃操纵着自己的扫把降落,对着其他人挤眉弄眼,“情侣吵架嘛,总是会否认和对方之间的关系的。”
“应该不是,”反倒是加茂宪纪在这个时候提出了否定的看法,“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