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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边离得近的房间里,头中将自己则清醒了一阵,慢悠悠往自己的屋里挪动,谁知道他竟然半路上犯困,抱着一只也塘里的乌龟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一早便被人发现昏迷不醒,左大臣立刻让人去请医师。
医师为头中将诊断一番,说他是受了惊吓,又受了凉气,眼下风邪如题,这才身子发热,脸色发白,还昏迷不醒。医师拿来了调配好的药丸,喂了头中将一颗,很快,他便清醒了过来。
葵彦顿了顿,脸色尴尬道:“之后,他便好像疯了似的,一直指着自己的裤子说....说自己被嘎了关键部位。系统:“噗一”
系统无法忍受了,“他昨晚不是没有成功吗?怎么了?难道要赖上你了?”
光君不动声色听葵彦继续说下去。
葵彦挠了挠头,“唉,这件事闹的,医师给他看了,说他好端端的,没有被切,因为他实在太执着了,没有办法,我和父亲都去看了看,虽然....精悍,但确实没有切过的痕迹。”“无论我们和医师怎么对他说,他都不信,非说自己没有这么短,这都是被嘎了之后才这样的。”
可能葵彦也觉得此事实在丢脸,忍不住用手背抵在额头上,“真是的,我跟您说这些做什么啊,反倒让您觉得我家奇怪。”光君:“这倒也无妨,一日好心情从听一个匪夷所思的真人真事开始。”
葵彦:“我们都认为是他冲撞了妖怪,被魇住了,父亲打算去阴阳寮请个人来看看。”
光君若有所思:“说起来,昨日派纸鹤前来查看的阴阳师是谁?”
关于这个葵彦也不甚了解。
“好了,故事已经给您说过了,您也快起床吃饭吧。”
光君翻了个身,将头枕在葵彦跪坐的膝盖处。
她懒洋洋道:“反正今日无事,我也不打算起床了。
葵彦只能温顺地点了点头。
随后,他取来一把玉梳,小心翼翼地为光君梳起了头发。
酒醉后的早晨能得到一个美人如此温柔小意侍奉简直是件幸福的事情。
光君忍不住道:“你这新娘课程学的真好。”
葵彦无奈道:“大概是因为我在深山中,所
出来后对什么都比较好奇,这个课程我学起来觉得十分有趣。
光君:“说说看还有什么技能?”
葵彦:“我还学了织布裁衣,还有染布的手法,公子你喜欢什么样式的布料?是藤花样式的?朱雀样式的?还是夕颜样式的?”光君莞尔一笑,“你怎么不说葵花样式呢?”
葵彦脸颊红的厉害,却努力板着脸道:“你可别取笑我了,我现在的身份虽然是假的,却也是正妻,可不是用来调笑的。”光君勾了一下他的衣领,“可是,怎么办?我好想要看到你真心的笑颜。
她身着白色亵衣,衣领松垮,青丝披散,抱着他的肩膀,勾着他衣领,故意逗弄他时,眼睛里简直流淌着蜜糖。橘葵彦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黏在蜜糖里的小飞虫,怎么也飞不出这甜蜜的漩涡。
他的全身都被一股甜美的幸福充盈着,他实在压抑不住嘴角,微微上翘。
紧接着,便像是第一个多米诺骨牌倒塌那样,笑意再也隐藏不住,从眼角、眉梢、唇舌和眸光洒落了一地。橘葵彦捂住了自己的脸,连连求饶,“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不是您的对手,您在这样下去,我怕是一整日脸都是红的,这该怎么见人啊。光君:“那便都不见了,随我一同就寝如何?”
葵彦“蹭”的一下跳了起来,简直像是火烧屁屁了。
光君笑得越发肆意了,如玉山将崩,流星四溅,美不胜收。
“我去把饭菜端过来。”说罢,他便急匆匆往外跑。
光君也不拦他。
等葵彦端着一个小桌来到光君面前时,光君一腿随意曲起,另一只腿平伸在床榻上,她仄歪着身子,用扇子扇着风,衣衫未系带子,散落的衣襟下露着半个肩头,其中婉妙风情只可意会,不可言说。
葵彦甚至不敢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