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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真的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找过来了。
真要进去吗?
温缱不断问自己。
天边滚来隐隐闷雷声响,似乎正在酝酿一场暴雨。
她再次瞥了眼路边的宝蓝色跑车,把心一横,推门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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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灯光旖旎,声乐靡靡,入目一派灯红酒绿。
谭西平陷坐在深红绒布沙发里,手中晃着方口玻璃杯,冰块在琥珀色液体里摇晃,撞击着杯壁,发出一声声脆响。
模样懒散不羁,满身纸醉金迷。
对面的短裙姑娘揪了半天的裙角,终于按耐不住,大着胆子一点点挪过去,红唇嘟起试探:“哥哥怎么只喝酒啊?”
男人黑眸微弯,勾出一抹淡笑,细看,却有隐隐的嘲弄在里面。
“不然呢?来酒吧不喝酒干什么?”
冷沉的嗓音被酒精淬出几分性感,分外勾人。
短裙姑娘脸颊泛红,指尖顺着沙发皮面轻触西装裤边,声音更软:“还能玩别的呀……”
男人呷一口酒,嗓音更是缱绻暧昧:“比如?”
姑娘被酒色迷了眼,咬着红唇,大胆抚上西装裤,指尖在紧实的大腿肌肉上游走,腻声呵气:“哥哥想玩什么都可以……”
在皮带被勾住时,男人眸底松动,泄露出三分不耐与讥嘲,面上还是笑着的:“行啊,正好有个想玩的游戏。”
“什么游戏?”
在姑娘满含暗示与期待的视线下,男人薄唇微勾,擒着手腕把人送回原来位置,眯着眼笑:“玩过123木头人吗?我喊123,你就这样,别动。”
姑娘怔怔呆住,还没反应过来,从舞池回来围观了全程的秦沛笑岔了气:“哈哈哈哈卧槽谭二,你丫也太损了吧!”
姑娘这才领悟过来,脸皮登时涨得发紫。
不显山不露水,把嫌弃的效果拉满,这男人的确太损了。
秦沛笑够了,又指着懒散靠回沙发里的男人对姑娘说:“你说你招惹谁不好,偏要招惹他,他是你能招惹的人吗?不懂事。”
话里三分是提点七分是训斥。
谁让姑娘都是他叫来的呢,他得善好后。
谭西平是什么人,京城谭家二公子,出了名的不好惹。
别看他长了一双笑眼,看谁都情深似海,一副很好相与的模样,但其实骨子里傲得很,挑剔不说,还很难伺候。
他看不上的人,千万别让他跟前凑,他有的是办法让你自讨没趣。
说白了,就是坏。
还是那种蔫坏。
但怎么说呢,女人有时候还就好他这一口。
这些年秦沛眼瞅着数不清的姑娘前赴后继往他身上扑,时常感叹命运不公,老天爷不开眼呐,不开眼!怎么就不来个妖精早点收了这祸害!
把人打发走,秦沛在谭西平身边坐下,抽出两支烟,递一支给他:“怎么着,还不高兴呢?”
谭西平没说话,接过烟,不点,只夹在指尖翻转着玩,神色在灯光下显得晦暗不明。
见状秦沛耸耸肩,给自己点上烟。
其实他不是很能理解谭西平今天发作的点。
谭太太今天安排了一场相亲,对方是杨家的二小姐,刚留学回来,年龄相貌才学家世,样样都和谭西平很匹配。本来两人相谈胜欢,直到席间杨小姐无意间提起谭振东,问他:“你大哥平时是不是一直很忙?”
随后谭西平得知,杨小姐最初的相亲对象是他大哥谭振东,但谭振东一直很忙没空见面,拖了半年后改成了他,当场就翻了脸。
秦沛代入了一下自己,这也不得当生气啊。家族联姻嘛,当然是谁合适谁上了,不存在备胎不备胎的说法。
他是无所谓,但谭西平不行。
这祖宗对自己东西的占有欲太强了。
就像他们圈子里,但凡是别人感兴趣的姑娘,他一眼都不带看的。
他只要百分百属于他的人。
秦沛知道劝不动他,也不多说,端起酒杯,只胡侃乱侃些有的没的。
“今晚不太行,美女是不少,但都差了点意思……”
秦沛说着又想起在西山遇到的姑娘,拐了拐谭西平问他:“哎你说,那姑娘今晚会不会来?”
谭西平半撩眼皮:“谁?”
“就西山遇到的那个穿白裙子的姑娘啊!”秦沛拍着大腿,“那腰细的,我一只手就能握住……”
谭西平视线在虚空里顿了顿,似在回想,然后垂下眼,懒声道:“不知道。”
秦沛是没抱什么希望,那姑娘看起来气质纯的很,肯定不是那种会来酒吧玩的人。
他只惋惜了一阵,就被长腿辣妹拉进舞池蹦迪去了。
酒喝一半,谭西平抬头望向又一双跃跃欲试的眼,顿觉意兴阑珊。
他今天状态不对,看什么都不顺眼。
谭西平揉了揉眉心,丢下酒杯,摸起烟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