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却不料明夏又一次出乎了它的预料。
“不用了。”明夏拒绝的干脆,甚至没有一丝犹豫。
这次轮到系统懵逼了,完全不理解这么好的事情明夏为什么会拒绝,电子音都带了几分遮掩不住的茫然,“为、为什么呀?”
明夏从冰面站起身,语气温和道:“梦想如果要靠着金手指才能完成,那追梦还有什么意义呢。”
“她将梦想托付于我,我又怎能投机取巧,负她所托?”
系统看着重回冰面,忍着疼痛再次开始尝试练习勾手周跳的宿主,若有所思。
只是话说的虽然漂亮,立场也挺坚决,练习时该摔的跤那是一次也没少摔就是了。
练习进步缓慢,但明夏并没有放弃的意思,晚上摔完白天和教练给她找来的新男伴练习双人滑时,因着默契不足的缘故往往会继续摔,摔着摔着她都已经摔习惯了。
甚至还会在快要摔倒时及时调整角度,做出一些动作保护自己,让自己不至于摔到要害导致因伤影响练习进度。
饶是如此,明夏也成了医务室的常客,五不时就会找队医报个道,次数多了就连队医都忍不住和教练反应了她的情况,提出降低训练时常和难度的建议。
可队医哪里知道,教练根本管不住铁了心要转回女单的明夏。
教练从明夏身上看到了一股狠劲,她从没见过对自己这么狠得下心的运动员,训练起来简直不要命,如果不是她每次去找队医报道伤处时都疼的呲牙咧嘴,她简直都要怀疑这姑娘是不是完全丧失了痛觉。
她感觉不到累的吗?摔在冰面时不会觉得痛吗?如果会,为什么还要坚持?为什么要坚持去做这样一个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教练没有得到答案,可正是明夏这两个月展现出的那股狠劲让教练最近越来越频繁的开始怀疑,她当初让明夏转双人滑是不是真的错了。
如果是明夏的话,从双人滑转回单人,是不是也并不完全没有可能?
正常运动员在练习某一高难度动作时,身体和精神就会下意识留下对该动作失败而产生的恐惧,出于自我保护机制,当下次再尝试之前失败的动作时,往往需要鼓起很大勇气才敢再次尝试。
可明夏似乎完全不知道怕一样,失败了就重头来过,跌倒了就爬起来,轴心歪了下次跳跃就努力调整轴心,力量不足就提高力量训练强度,她不畏惧失败,坦然接受所有的失败后不断调整不断改正不断完善。
一次次的跌倒,一次次的重新爬起来,一次次的跳跃,一次次重重的跌落在冰面上。摔的次数很多,可进步却也如摔跤次数一样涨的飞快。
两个月下来,明夏浑身上下仿佛没有一处是感觉不到疼痛的,手臂和腿上的青青紫紫的伤就连训练服都遮掩不住。
索性她还是挺知道保护自己的,什么地方能摔什么地方需要避开摔,明夏摔的次数多了心里还是挺有数的,身上的这些伤看上去挺吓人,可实际上都是皮外伤,养养就能好,并没有真的伤筋动骨。
虽然最近摔得属实挺惨,但明夏还是挺有阿Q精神的,每天都会让系统把自己训练摔倒的画面全录下来,训练结束复盘的时候一起欣赏,并且逐张点评,颇有几分苦中作乐的意味。
*
这天上午,明夏如往一样来到冰场,换好冰鞋准备上冰时,却发现自己的男伴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
明夏打量了一下自己,问道:“怎么了,是我衣服哪里脏了吗?”
男伴盯着她手臂上刚多出来的那块深紫色的淤青看了片刻,忽然道,“抱歉,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磨合,我认为我们两个不适合继续搭档,今天的训练结束后,我会和教练说明情况。”
明夏闻言有些惊讶,却也没提出什么反对意见,笑着点了点头,道:“好的。”说完便转身上了冰。
男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