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斗?不要自大了,连敌我实力都无法分清就冒然上前叫嚣,徒有气势。花里胡哨的攻击,甚至都不值得我去认真对待。”
狱寺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因为炸弹而在黑手党中获得称号,受人惧怕的狱寺,还是第一次听见不堪,如此嘲讽的评价。
气恼是事实,但对方所言,依旧也是事实。
他几乎咬碎一口牙,才忍住自己的狂怒,不甘在心中蔓延。
流浪者见此,闷笑一声,嘲讽不已,他在狂风中快步上前,风流没有成为他前路的阻碍,反而如同摩西分海般向两侧退开流出道路。
“十代目...这个称号不管是真是假,你是导致我的宠物即将受伤的罪魁祸首,你的职责没有守到分毫。”
“面对我也敢如此狂妄...以上种种,你必须受到惩罚!”
话音落下,在风流中无法睁眼甚至在狂风中无法移动脚步的狱寺察觉自己的衣领被人拿捏后拖拽着,脖颈被衣领钳制住,近乎窒息,他不断的挣扎着,抬手抓着流浪者的手掌,却无法撼动分毫。明明如此瘦弱的手臂也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吗?
实力差距过大,让他心里惊骇,并盛町何时出现这么厉害的人?
他的腰间靠在坚硬的窗沿上,磕的他面部扭曲,而下一秒上半身的失重感传来。
他被压在了窗户外。
同时,屋内的风流停止,众人从风流的伟力中惊慌回神,便发现刚刚的战斗已经由身形更瘦弱的流浪者掐着狱寺的脖子压在窗外的场景结束。
纲吉的脸瞬间白了,连忙上前,却慌忙间手脚并用几乎摔倒在地上,可在这时,一股莫名的风流粗暴的挡在他身前,让他避免了摔倒在地的蠢样。
但...
风能像人一样有这么强的力量吗?能将人托起,还正正好的挡在他身前。
纲吉愣愣的望着流浪者,脑海中闪现过一个想法——
这风流,是他的。
怎么可能呢...
居然有人能控制自然的力量吗?还是最虚无缥缈,没有定处的风?
流浪者收回对纲吉的注意,太弱小了,弱小的只要他一回神都有可能受伤。
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有保护的价值。
流浪者的手掌用劲,再放下一压,带着冰冷的狂傲,他盯着狱寺那双总被女孩们称赞冷酷现在只有暴怒在其中酝酿的眼睛:“既然这双眼睛无法分辨敌我力量差距,那就希望你下辈子好好看清楚别再惹到不该惹的人。”
暴戾的话语清晰响彻在屋内。
纲吉浑身一颤,虽然内心知道流浪者不会真的这么做...
但还是有些不安,他连忙上前,甚至没有了过往对待流浪者的小心翼翼而惧意,他抓着流浪者手臂上的衣袖,焦急道:“这么高摔下去绝对会受伤的!”
他只是站在窗边腿都似乎有些软,打着颤,眼睛瞪的极大,有着对高空的抗拒。
纲吉有对这不懂礼貌的恶犬的担忧,但没有丝毫对自己的畏惧,甚至信任着自己,下意识展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没有察觉到最大的危险便是他此刻救助的人。
流浪者有些烦躁‘啧’了一声,纲吉不光自己弱小,却非要保护他人,内心优柔寡断,脆弱不已。
这种温柔,让人...无奈。
他淡淡道:“那以后管好你的部下,无法管束部下的行为...会给你自己惹来大麻烦。”
说完,他看向狱寺,眼中没有了一开始的蔑视嘲讽,唯有平淡:“你没有下一次的机会。宠物的请求我还是会考虑一下,毕竟这是我身为主人的职责。”
说完,他抬手将人拎进房间扔在地上,向门边走了过去。
纲吉上下查看着狱寺的身体,发现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不如说身上的唯一外伤,还是因为腰部磕在窗沿而留下的淤青。
纲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