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赵眠朝自己低下头,而吻住了他的唇。 漏刻一点一滴的上浮,寝殿内的声响远远盖过了水滴落下之声。 层层叠叠的衣摆成了两人之间的阻碍,魏枕风贪得厌,想看的更多,他的目光落了赵眠的腰带上。 盛装华丽,如比得上太子殿下本人。 太子殿下的腰带亦是华美异常。玉带上缠绕着一个细细的金链,金链上悬挂多根着小巧精致的玉坠作为装饰,刚好他纤细的腰间间隔均匀地围了一圈。 这样的设计和大漠舞姬头上的发冠颇有异曲同工之处。玉坠随着太子殿下的动作上下起伏,偶尔度稍大,就会发出清脆的击玉之声。 趁着赵眠意志那么坚定时,魏枕风尝试解开对方的腰带。没想到他的手才碰到边缘,赵眠一下子清醒了少,傲睨着他:“可。” 魏枕风挑了挑眉:“凭什么,你都这么对我了,凭什么我能这么对你?” 赵眠嘴硬道:“凭孤是太子,而你是个亲王。” 魏枕风对太子殿下这副平等地看上任人的样子真是爱恨。 和赵眠相处了这么久,他深知太子殿下绝大部分时候是吃软吃硬。唯独床上,赵眠吃硬,吃软。 比如现,他若强势起来,太子殿下会口是心非一整个晚上,他一句实话也别想听见。 魏枕风笑了下,道:“那殿下治本王抗旨尊之罪吧。” 赵眠见魏枕风根本吃他傲气凌人的那一套,悦地蹙起眉:“你……” 少年手上越发放肆起来,明明都受伤了还这么敏捷,赵眠阻挡了,好十分勉强地把语气放软:“要,魏枕风,我要那样。” 魏枕风替赵眠把散胸前的长发撩到背,道:“哦,终于舍得用自称了是吧?” 赵眠轻轻“嗯”了一声:“太子殿下用了。” 魏枕风微哂:“知道是谁说过,上床的时候都说实话。” “是我说的。”赵眠艰难启齿,“我没说谎,我就想穿着衣服。” “为什么?”魏枕风问,“你冷吗?” 赵眠犹豫了一下,抱过堆身前的一团早已凌乱的衣摆,说:“要像这样藏进衣服里,我想看到。” 魏枕风继续逼问他:“你想把什么藏起来,想看到什么。” “你明明知道……” “我知道。” 赵眠偏过脸,隐忍地闭上眼睛,魏枕风耳边轻轻吐出个字。 魏枕风心满意足地扬起嘴角:“好,看。”他抱着赵眠翻了个身,“下回看。” 赵眠变成了平躺龙床上的姿势。他的双手知道该往哪放,助地垂肩膀两侧,被另一双手自上而下地握住,十指交扣。 两人的手腕上有着相同的,鲜红的细线,犹如一条精心编制的红绳,将他们紧紧缠绕一起。 魏枕风到底没控制住。赵眠是没有向魏枕风转达的军医的嘱咐,但魏枕风那种时候显然想管别人怎么说。 一次蛊解完,魏枕风包扎伤口的白布次被血色晕染,魏枕风像个没事人一样,还故意问他漂亮的华服有没有弄脏,要要他抱他去沐浴更衣。 就魏枕风现弱禁风的样子,哪里抱得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