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我没带它去过?” 赵眠静了静,回吩咐周怀让:“你去收拾收拾。” 魏枕风问:“你要干嘛?” 赵眠转身就走:“回南靖。” 魏枕风追在他身后拉住他:“别别别,错了错了。”魏枕风的道歉是半点诚意都没,他甚至还在笑:“但这把枪是真的不能给你,我也是原则的。” 赵眠本来也只想戏弄一番魏枕风,没想真的夺走人的宝贝。游龙枪对魏枕风的意义远超于它本身的价值,他要来无用,他要真正值钱的东西。 赵眠带着人在王府里大肆搜刮。魏枕风再是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看到自己打拼下来的产成箱成箱地被搬走,库房几乎见了底,难免那么点肉疼:“你还真是一点不手软啊。” 周怀让美滋滋地把每一项物件记录在册:“小王爷以后怕是都没钱娶王妃了。” 赵眠把手上的玉镯摘下放进箱中,心不在焉道:“你长得,我也喜欢你,但我更喜欢能送到南靖的银子。” 魏枕风:“……” 这是报复吗? 魏枕风善与人交,在盛京友如云。他回来后,每日的请柬和拜帖纷至沓来,魏枕风推了两天后,在扛不住了,问赵眠他可不可以和友出去玩。 赵眠很奇怪:“这是在盛京你的地盘,你问我的意见做什么。就算要问,你也该去问你的宝贝。” 魏枕风就道:“如今你是府上最尊贵的客人,我当然要考虑你的感受,怎能丢下你自己去逍遥快活。我想带你一去,你喜欢热闹吗?” 不等赵眠回答,魏枕风又道:“我以前觉得你不喜欢,现在不这么觉得了。” 赵眠问:“为何?” 魏枕风笑道:“你都喜欢被抱了,喜欢热闹也不是不可能。” 赵眠冷笑一声:“算你聪明。不过,你那个钱请客么。” 魏枕风:“。” 魏枕风的产虽然被南靖搬空了一大半,但不至于连顿饭都请不。宴席安排在晚上,赵眠午睡醒来,便被魏枕风拉上了街。 两人逛的是盛京最繁华的街巷。若说盛京什么地方色彩不那么单调,无疑是酒那些楼正店。这些酒楼装饰豪横,最高的四五层楼,门前彩楼欢门,房檐下挂着青帘酒旗,远远便可望见。 赵眠道:“盛京的酒楼倒是和上京的很相似。” “原本是不相似的。”魏枕风说,“几年前,人去南靖行商,见识到了南靖酒楼的繁华热闹,叹为观止,回来便学着南靖酒楼的样式在盛京开了一,生意红火后引得其余酒楼纷纷效仿。” 赵眠“哦”了声:“原来是你学我的——学人精。” “是啊是啊。”魏枕风不觉得学习他的优点是什么丢人的事,“怎么样,这一番逛下来,能不能承认盛京不输上京?” 赵眠“嗯”了一声,立即补充:“但盛京的东西难吃。” 魏枕风无反驳:“啊,这个确。”他黯然神伤,仰天而叹,“其我以前一点不觉得盛京的东西难吃,直到我六岁那年第一次去了南靖,我才惊觉我之前过得是什么日子,整整六年啊——” 逛街逛得最快乐的当属周怀让,看到什么都觉得新奇。他在一名为“天香浴堂”的铺子前探探脑,惊奇地问:“‘浴堂’,是我想象的那种吗?” 魏枕风说:“你想象得哪种。” 周怀让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