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赵眠不解:“什么东西?” “东陵的秘药啊。” 明白父皇在担心什么后,赵眠的表情变得极其微妙:“没有,我们谁没吃。” 赵栖又躺了回去:“那就好那就好,朕还担心他带着我们南靖的血脉跑回北渊不回来了。” 赵眠:“……父皇不必担心。” 萧世卿扶着赵栖躺好,对赵眠:“一路奔波,也累了,先回东宫歇息。皇上早朝不便,后便要由太子监国了。” 赵眠从床边站了起来:“是,父亲。父皇,儿臣明一早再来向您请安。” 赵栖:“请安和监国不急,眠眠先睡几天懒觉再说。” 夫夫二目送着长子离。萧世卿忽然口:“皇上怎么不问问魏枕风身高几何。” 赵栖一拍脑门:“对哦,朕忘了问个了——所以他多高?” 萧世卿:“比眠眠高上不。” 赵栖蓦地一愣:“‘不’是多。” 萧世卿:“魏枕风比沈不辞高,身手或许也和沈不辞不相上下。” 赵栖沉默许久,慢吞吞:“哥,是不是在暗示朕什么。” 萧世卿:“皇上觉得呢。” 赵栖表情逐渐失控:“不可能,眠眠他那么要强!” 萧世卿冷一声:“所以说,魏枕风有本事。” 赵栖感觉自快窒息了:“靠,朕的眠眠宝贝……” 赵眠回到东宫,门口跪了一片,为首的正是东宫三组:“恭迎殿下回宫。” 整个南靖皇宫已是奢华至极,东宫则是奢华中的奢华。太子小小年纪就要刻苦读书,学着做一个无论何时何地要维持大国风范的储君,可把天子心疼坏了,么多年一有好东西便往东宫送。 就说太子殿下睡的床榻,以南靖最好的紫檀木制成,采天地之灵气,取岁月之精华,做工精美,水火不侵。睡于其上,可安神定魄,静息凝神。 离家在外时,赵眠睡了无数张床,包括西夏皇帝给自在地宫里准备的龙床,没有哪一张能及张床的分毫。赵眠一躺上去,瞬间觉得自一年可吃了太多苦了。 张床做得又宽又长,能睡得下三个成年男子。以前赵眠一个睡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却忍不住想,若是魏枕风能和他一起睡,就能让魏枕风好好感受一下南靖和北渊的差距了。 感受完之后,魏枕风肯定自惭形秽,说不定就会在床上格外卖力,以作弥补。 赵眠不高兴地发现,他始想魏枕风了,而是和魏枕风分的第十天。 魏枕风此时应当已经回到了盛京,始逐步向北渊禁军渗透了吧。 赵眠独自躺在床上,身体很累却没什么睡。他起床披上外衣,来到书桌前,打一本空白的折子,打算将自一年的经历以书面的形势写下呈给父亲。 路过的白榆见太子寝宫亮着灯,上前敲了敲门,得到答允后走了进去。“殿下怎么么晚还不睡?” 赵眠一手执笔,垂眸:“写点东西。” 白榆走到赵眠身边,又给他披了件狐裘,余光扫见太子殿下的笔墨——是两个端端正正的“正”字。 是何? 白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