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宫,满脑子全是皇兄落寞的背影。他此担心不行,把这件事告诉父亲们。 “这下可好,皇兄马要生产还操心魏枕风的情况,”赵凛心疼嗷嗷叫,“皇兄肯定难受死!” 于是,担心不行的人又多两个。 一人打算在赵眠生产前一直在他身边陪着他。赵凛甚至哥哥暂克服对男人的恐惧,想着在永宁宫暂住一段日,情绪低落的哥哥随提供亲情的宽慰。 次日,赵栖带着小儿子来到永宁宫,本以等待他们的是一个思念成疾,惶恐不安,急需慰藉的待产孕夫,没想到一进宫门就看见年近六旬的工部尚书老泪纵横地从殿内走出来,向他们行礼声音沙哑,还带着鼻音。 赵栖好奇地问:“发生什么事?” 周怀让解释道:“回皇,张尚书一个表亲打着他京高官的名号在张尚书的老作威作福,被御史发现怒参一本,然皇就把尚书大人召入宫中,痛斥一大番。唉,这大过年的。” 竟然能把一位老臣骂成这样,这功力明不减当初啊。 赵栖看向小儿子:“你不是说你哥很伤心很脆弱吗?” “是啊,”赵凛也觉奇怪,“皇兄昨夜真的非常脆弱,独自黯然神伤的那种。”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两人走进殿内,只见赵眠正在江德海和白榆的陪伴下室内散步,说这样有助于孩子早点出来。 “朕想早点解决此事,早生早解脱。”赵眠不以然,“朕对那些系不腰带的宽衣早已厌烦厌倦。” 赵栖试探地问:“那眠眠你是不想等魏枕风?” “不等。”赵眠傲气足地说,“朕自己一个人生。” 没什么可怕的,他一点都不怕。 赵栖和赵凛对视一眼。赵眠敏锐地看出此二人前有猫腻,问:“你们怎么。” 赵栖不假思索地“出卖”小儿子:“阿凛说你很脆弱,们不放心你。” 赵凛大惊失色,不敢相信:“父皇你……!” 赵眠脸色僵硬一瞬,随冷嗤道:“无稽谈。” 赵栖笑起来:“你能振作起来父皇很欣慰啊。不过,你什么会觉自己要一个人生,你当们不存在吗?” 赵眠愣一愣:“不是那个意思。” “父皇知道你的意思。”赵栖酸溜溜道,“不就是魏枕风对你的意义和们不一样嘛,父皇都懂。” 赵眠一词穷,好像真被父皇说中。 “但们的意义魏枕风也无法取代啊。”赵凛罕见地说句有道理的话,“皇兄,你到候果很疼的话,你就抓的头发,咬的手。然等魏枕风来,再抓回去咬回去,这不就扯平么。” 赵眠轻一皱眉:“你在说什么。” 赵凛信誓旦旦:“因你生的候会在一旁守着你。” 赵眠面无表情:“不,你不会。” 他决不会让弟弟看到自己生孩子的样子,否则他身兄长的威严往哪搁。 可抛去威严不谈,他虽然黏不到魏枕风,他确实还有人可以黏。 何其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