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想,反而不知道该从何起。 既然不出来,那就骂出来吧,反正不能憋着。 “你居然怀疑我别人床,”赵眠站在高点兴师问罪,“你对我的信任是被狗吃了吗?” 魏枕风诚恳道歉,嘴角却怎么都压不下来:“我的错,可是你明确过自己不会生孩的。” 赵眠冷冷道:“我是过,我错了,你有意见?” 魏枕风垂下眼,轻笑了—声:“不敢。”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这—笑,赵眠感觉自己的心又软了几分。见识过魏枕风失控时的冷笑,才知道正常的魏枕风有多好。 赵眠定了定,道:“东陵秘药的药效会遗传。”他向魏枕风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幸好,繁繁没有继承我的体质。”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繁繁?” “就是我们的儿!” 魏枕风又念了声皇的:“繁繁。” 他心里还有很多的疑问,比如皇是什么时候有的,赵眠什么不告诉他,可这都不是他关心的。 魏枕风喉结滚了滚,道:“你刚刚,你生繁繁的时候痛死了?” 赵眠被很多人问过这个问题一—父皇,父亲,弟弟,还有白榆。他总是告诉他们还好,不是很痛,他不想在这人面前展现出自己怕疼的—面。 可是,怎么可能不痛呢。 “很痛。”赵眠不再嘴硬地吐露出自己的心声,“怀他的时候也很难受,看着自己的肚—天天大起来,我—直很怕。” 魏枕风哑声道:“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赵眠呵地一声冷笑,“好,我问你,若我当时告诉了你,你会怎么办?” 魏枕风便什么都懂了。赵眠让他跪他也不跪了,抗旨也无所谓。他果断站了起来,把—肚委屈的帝王一把拉入怀:“对不起。” 时隔半年,赵眠终又被魏枕风抱住了,熟悉的息瞬间包围了他。 可恶……这个抱抱在重逢的那—刻魏枕风就该给他的,什么要拖这么久。 赵眠站在原地,任由魏枕风紧紧地抱着他。他没有像过去—样抬起手回抱对方,是将即将失控的脸埋进魏枕风的肩头,犹如一在冬日取暖的幼兽。 所有的委屈在此时有了安放之处。 赵眠闷声控诉:“怀繁繁的时候,我什么好看的衣服都穿不了,金银玉佩也戴不好。” “那是衣服玉佩的损失。”魏枕风摸了摸赵眠的头发,“你比它们好看多了。” 赵眠闭眼,继续控诉:“我也不能喝酒,不能乱吃东西,不能你床。” 魏枕风迟疑片刻,把想问的问题咽了回去:“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陪你吃。” “得了吧,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赵眠轻嗤,“孕期我们做过一次。” “……七月的那—次?” “嗯。” 魏枕风:“……难怪。” 难怪他觉得有不—样。 “半年就这么一次。”赵眠越越,“加以前的,我们一共才做了二一次。太可笑了,这异地恋不谈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