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五岁能武。” 赵凛:“我哥至尊至贵,无人能及。” 魏怀逸:“二哥俊美潇洒,任恣性。” 赵凛:“我哥能把人骂到哭。” 魏怀逸:“二哥不怎骂人,他一般直接动手。” 北渊的膳食比不上南靖,酒却是一绝,十分对赵眠的口味。许是春风正好,气氛太过热烈,赵眠一时多贪几杯,待到酒阑人散时,酒意渐渐上头,他已有五六分醉意。 有旁人,赵眠尚能持,不失仪态。等魏枕风带他回到寝宫,让宫人退下后,他放心地原形毕露,伸手魏枕风抱。 魏枕风将黏人的帝王抱上床,想拿帕子给赵眠擦脸,却被对方一把拉住手。 赵眠把魏枕风的手抱怀里,不让他走:“走什,来上床。” 微醺的赵眠脸颊泛着浅红,眼睛带上迷离之色的同时还透着一贯的傲慢,显得光艳照人。 魏枕风凝眸看好一会儿,惋惜道:“谢谢你的邀请,但是你己信誓旦旦说留到我的登基之日,还记得吗?” 赵眠眼睫垂下,犹豫着说:“记得,可是我已经很久没做。” 魏枕风挑挑眉,明知故问:“多久。” 赵眠记得清清楚楚:“十一天。” “对啊,整整十一天。”魏枕风说,“我忍这久,我求求你别让我功尽弃。你现是喝多说,我若是真睡你,你明日一清醒肯定怪我怎没忍住。放弃吧赵眠,我是不会踩坑的。” 被拒绝的帝王露出不满的神色,眉间微蹙道:“朕不会怪你,朕忍不住。” “忍不住也忍。”魏枕风模仿着赵眠的语气,“不知是谁说的,风月之事忍不住,如何干大事?” “……是朕说的没错。可朕不想忍,朕什有什,不需忍。”赵眠眯起眼睛,“你难道不想睡朕吗?” 魏枕风喉结滚又滚,慢吞吞道:“我觉得我还好吧,不是很想。” “你放屁。”赵眠不信这种鬼话,魏枕风明明比他忍得辛苦,有好几次差点没忍住,靠他魏枕风来之提醒一旦做接下来大半月就别想,魏枕风得以忍到今日。 或许是酒意醉人的缘故,今夜他突然不想忍,他是什人,他没有委屈己的道理。 魏枕风不由失笑,这种粗鄙之语能说出口,看来眠眠是真的喝醉。 “我没放。”魏枕风摆出真诚的表,“我早不是当初十八岁的己,平时动手动嘴就能满足我。” “你的语气听起来似乎不太信,”赵眠抓着魏枕风的手放到己的软处,“你摸摸这里,再说一遍。” 感受到赵眠身体的热度,魏枕风浑身一僵。他用空闲的手捂住眼睛,不去看赵眠:“别别别,眠眠你想啊,如果今日我破功,那我这十一日每天晚上辗转难眠,忍又忍还有什意义?” “朕想开,人生苦短,及时行乐重。”赵眠不依不饶地坚持,“来做。” 面对赵眠的求欢,主张先苦后甜的魏枕风不得不拿出杀手锏:“今夜真不行,我有正事办。”魏枕风拿捏住赵眠事事以大局为先的“弱点”,“你不会打扰我干正事的,对不对?”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