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着龙椅的宽度:“这龙椅也不够你们一起坐吧。” “这好办啊,”魏枕风半真半假道,“他坐龙椅,可以坐他腿上。” 赵凛在脑海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五官渐渐扭曲。 魏枕风询问军医:“怎说,景王殿下的脚趾能用吗?” 军医道:“虽是些皮肉伤,但王爷踢得在太狠了,恐怕要休养日才能正常走路。” 魏枕风露出了看傻子一般的眼神:“你己说说,你是不是作死。” 赵凛心虚道:“那不是看大嫂你刚刚踢尸体踢得很潇洒,想浅浅地效仿一下。” “你也说踢的是尸体了。”魏枕风按了按眉心,“行了,接下来的事交给嵇缙之忙活,行一步。” 赵凛不解:“仗都打完了,有什要忙活的?不对,你要去哪?” 魏枕风道:“嵇缙之要收拾战场。至于,然是去接你皇兄来东陵。” 赵凛惊喜不已:“皇兄来东陵?” 魏枕风点点头:“如今东陵已是南靖的疆土,他身为一国之君,当然要来看看。” “太好了,”赵凛兴得忘记了脚趾的痛,“已经大半年没回上京,没见到皇兄了。” “们不一样,”魏枕风笑吟吟道,“刚和赵眠过完七夕。” 这年,魏枕风没少往南靖跑,一待便是十天半月。赵眠也在国事闲暇时去北渊小住,比如为魏枕风过个生辰,消耗一些避子汤的库存。若人都忙不过来,就加班加点挤出天,约在国的间点边城见面。 跑来跑去虽然辛苦了些,但一年至少有一半时间他们是在一起的。 数日后,南靖永宁宫内。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偏殿内有的陈设暂时被搬走,地上满满铺着一张巨大的三国地图。随着京都的沦陷,三国其二尽归赵眠之手。仅剩下的北渊,也早晚是他赵家人的。 赵眠望着地图上的京都二字,正看得入神,怀的小东西突然扭动了一下。岁半的小皇子伸出小指头,指着父皇看的方,非常努力地表达己的意思:“父皇,爹爹在……?” 赵眠准确地明白了儿子的意思,轻一莞尔:“是的,爹爹就在那里。” 小皇子眼一亮:“父皇,要走走。” 这是要走路的意思。赵眠把小皇子放了下来,小皇子一双小短腿踩在地图上,朝京都的位置颠颠走去,然后一屁股坐下:“爹爹,繁繁想。” 赵眠静了一静,有些后悔和魏枕风约在东陵见面。 如今东陵已是南靖的国土,他想以一国之君的身份再访东陵,以让魏枕风不必来南靖,在京都等他即可。东陵多瘴气,去年又起过时疫,繁繁不满三岁,他不能带繁繁一起东行。 幸好岁半的孩子好哄得要命,赵眠问了句“繁繁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南靖小皇子就把他爹抛之脑后了。 赵眠亲陪小皇子用膳——是陪不是喂。小皇子早在半年前就开始尝试己用小勺吃饭,动作从一开始的乱七八糟到应用如,安安静静,埋头干饭的样子看得一旁的白榆姨姨心都要化了。 “陛下,陛下!”急忙来的周怀让打扰了小皇子的用膳时间,“魏皇后来了——” 赵眠一怔,有些懵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