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连自保都做不到。” 郭荣将赵婉儿揽入怀中安慰道:“莫急,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法子的。” “可时间不等人,我已越过七层,这些时日我看你离七层也不远了。”赵婉儿突然挣脱郭荣,抓着郭荣急道:“荣哥,我们不去南唐了,我功力高过你,还可助你压制境界,你赶紧找几房女子繁衍子嗣才是,我们与监国大人说明情况,他不会怪你的,出使南唐有的是人选。” “这…”事关国祚,郭荣也难做决定,父亲与自己辛苦为何?只为一展抱负?人皆有私心,若无子嗣继承,打下这天下又有何用!一辈人只能做一辈人的事,哪个不需要子嗣传承自身的志向与事业。 赵婉儿看着郭荣来回踱步,一心想让他回去,却又哀怜自身,真因自己不回去吧,又怕老来结怨恨。 “去!这南唐还非去不可!”郭荣思考良久,终于下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