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灵力源源断向其中注入,仿佛灌入了无底洞。 没过多久,江采霜便觉得丹田亏空,灵气快被这邪门法器给吸干了。 江采霜心神大骇,连忙强行中断灵力,这才艰难与玉莲分开。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有些后怕感叹道:“好邪门东。” 这东知是谁造出来法器,似乎没那么容易破坏。 “我先收着,头请燕世子帮忙,如何才能摧毁它。” “好。”银风赞同了她做法,随即道,“白露道长,我能出来,得差多了。这个人要如何处置?” 江采霜抿唇想了想,“交给我师姐吧,她肯定想亲自报仇。” “好。” 傅成兰见到了皮开肉绽,鲜血淋漓邹真,像一摊烂肉一般躺在上,进气多出气少。 听见脚步声,邹真浑身一颤,忍着剧烈疼掀开眼皮。 “兰儿……” 到他眼底升起希冀,傅成兰只觉得可笑至极。 难成他还为,自会选择救他出去? 傅成兰冷冽开口:“你残害那么多无辜少女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我,我知错……”邹真狼狈趴在她脚下,艰难爬向她,想要抓住她脚求饶。 傅成兰只冷眼着他靠近。 邹真经过方,拖出一道长长血线。 就在他即将抓住傅成兰衣摆时,傅成兰陡然扬手,长剑出鞘。 撕心裂肺痛叫声,响彻了牢。 傅成兰冷哼一声,“你知错了又能怎样?能把她们命还来吗?” “既然这么想害人,那便除了你孽根,让你下辈子做个太监!” 扬手又是一剑。 这一次,邹真经受了此生最痛折磨,偏偏早先被悬镜司人喂过药,根本无法昏过去,只能清醒感受这种折磨和痛楚。 最后,饱受酷刑邹真,捂着缺失下身,在痛苦中死去。 傅成兰总算帮那些无辜少女讨了公道。 只是那些逝去年轻生命,再也能来了。 此番事了,江采霜便将注意力放在了杜春失踪案上。 她和师姐去了一趟府衙。 听说杜春是在采购花草树种路上失踪,傅成兰便提出去花圃一。 说是花圃,其是个占小园子。假山流水,水榭凉亭一应俱全。 园子种着一丛丛紫竹,松柏盘虬错节,桂花飘香。一块块花圃则是分别栽着杜鹃蔷薇,蝴蝶兰,和芍药海棠。 这个园子专门有花匠打理,是一个上了年岁老者,跟在她们人身后,为她们解答题。 “这些树木花草,是后来移栽进来吗?”傅成兰。 花匠头发胡子花白,笑呵呵答:“松柏是原先园子就有,移栽过来是桂花树,还有花圃花。” “去年重九节前后,整个花圃已经全部建好了吗?” 花匠想了一下,“大致建好了,过花圃中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