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儿子/女儿/男朋友/好友,什么都记挂着他们,想着他们吧。 这最重要的。 这一日,果子干、樱桃卖完了,寒瓜卖了一大半,等明日卖一卖就能回去。岑越让王勇先带车回去,借了个独轮车,赵立推着一箱子的货,他们往后头去了。 后头胭脂水粉、首饰铺子多。 岑越那儿还剩了一箱草莓香皂,手工香皂实很好做的,而香皂在大盛也不稀罕东西——不指价钱,而这个东西在大盛有,且匠人们做的已经很熟练了。 他刚来时,牙用榆木树枝刷一刷,也不敢沾着盐,盐贵,村人有时候拿一种树叶嚼一嚼清口。穷人就这般清洁。和阿扉结婚后,镇上就有牙具卖了,配套的牙粉、胰子。 因为胰子便宜实惠——相对来。 香皂那就更阶的,头添了花草,卖的也贵价。岑越在北雁郡城见过的,不过果皂倒没见过,他这草莓果皂在北雁郡城,今还算稀罕东西吧? 岑越想着卖贵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送了各府一箱,今就一箱了。 岑越想着找家大店问一问推销一,就见牛老板喊住了他。 “岑老板这送货呀?”牛老板放了樱桃,在家吃了一碗,这想起来到店,当即在街道上碰到了岑老板齐举人。 “。”岑越想了,上前几步,跟牛老板交底:“我有一箱草莓香皂——” “啥?!” “什么东西!!!” 牛老板二连惊讶,瞪圆了眼睛。吓得岑越都止住了声,就牛老板跟做贼似得,上手要拉他,他还没动,齐少扉手扇子先隔开了,牛老板反应过来,忙道歉。 “我有相商,心急了些,岑老板齐举人见怪,咱们移一步话。”牛老板请,压低声:“那香皂的,咱们好好,到我铺子。” 岑越:……大概懂了,牛老板想包圆他家香皂。 牛老板觉得今日真合该他顺,心美滋滋的,碰着这么个好机,奉若上宾连求带请赔笑请岑老板齐举人移步。 岑越‘卖谁不卖’,牛老板也算打过交道——他们纯粹的买卖关系,他买牛家的桑绸、布料、首饰挂件,牛老板买他家的果子。 之前也没深交,不过过去吧,低于他心报价,不卖就了。 移步隔了一条巷子,到了牛老板的绸缎庄,店伙计认识人,点头哈腰先喊老板,再喊了声岑老板。牛老板了句:“以后见了岑老板客些,去泡壶上等的碧螺春,这边的货——” “岑老板要信得过我,咱们有的谈,不先移步到后院,这位兄弟也能歇一歇,凉快凉快。” 岑越点头,也痛快:“成,那就打搅了。” “不打搅不打搅。” 牛老板笑眯眯的请他的贵客进后院坐,赵立便推着货走了侧门去后院,绸缎庄的活计对他很客,底人就此,长了八百个心眼,琢磨老板脸色琢磨的很好的。 绸缎庄牛老板有求岑老板,连着他也能落几分殷勤招待。 坐定上了热茶。 天热,岑越也渴了,但茶水烫不好入口。牛老板见状喊,再来一壶凉茶,等凉茶上来了,岑越一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