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欺负到南城人头上,他们也不太高兴。 打了他们老大贺时章的脸,等于打了他们的脸。 贺爱悦有婚房钥匙,结果一开门,都不用进去,就看到贺时章弯下双膝,他对沈蓓双膝下跪。 卧槽?他们这群人的老大啊!对沈蓓下跪??? 众人揉揉眼睛,不是沈蓓求贺时章原谅吗? 没错,跪的人是贺时章。 妈的。好跌面,男儿膝下有黄金,几个男人撇开头,装没看到。 贺爱悦踮起脚挡住,但十几双眼睛,怎么挡得住呢。 贺爱悦气死,往沈蓓身上泼脏水,“沈蓓,你是别人老婆,叫我哥对你下跪什么意思?还想舔我哥吗,大晚上的来我哥家里,玩藕断丝连那套?” 以前贺爱悦对沈蓓就不客气,经常挤兑她,说她不知廉耻,舔得丢女人面子。 门开了,沈蓓心想太好了,无所谓地说:“是是是,你们说的都对。” 她这样无所谓,更上贺爱悦觉得她瞧不起她,“怎么,当上谢太太就了不起了,别忘了你沈家还是个破落户。” 沈蓓点头,“嗯嗯嗯。” 她这幅摆烂的态度,就是不接招不反驳懒得理,贺爱悦握紧拳头,气得要翻白眼了。 跪着的贺时章出声,“贺爱悦这里没你说话的分,我和我老婆之间的事。” 众人:人是谢衍的老婆啊,你这么说不怕谢衍扒你皮啊。 他们听说谢衍真的扒过人皮。毕竟谢家生意庞大,能坐镇谢家,不可能不涉及昏暗地带。 贺爱悦鼓起腮帮子,“哥,你怎么不起来?” “蓓蓓没叫我起来。”贺时章如是说。 沈蓓瞅见这么多人,“那你起来吧。” 贺时章才站起来,脸上阴晴不定。 “咳咳咳,让让,让让。” 人群后忽然又冒出一个人,直接进了婚房。 贺时章发现这男人要去偷狗,也跟上前,情急之下,沈蓓拉住他手腕。不让他走。 温热的触感,贺时章被钉在原地。 瘦高的男人迅速弯腰,从狗围栏中抱出奶包。 他戴着灰色鸭舌帽,几缕乱糟糟的头发从边缘翘出,鸭舌帽下是张文艺又帅气的脸。 他抱着小狗,狭长的眼神灼灼,一扬下巴,“走吧,大嫂。” 沈蓓“嗯”了声。 大嫂? 谢源一又说:“哦,忘了讲,我和我嫂子来接狗狗回家,我是谢衍弟弟,谢源一。” 众人神情各异,所以沈蓓不是余情未了,更不是来偷情,是来偷狗,啊不,接狗的。而且和谢衍弟弟一起来的,那更不可能来偷情,谁偷情带弟弟来啊。 感情谢衍让弟弟来给沈蓓撑腰来了。 啧,前·丈夫贺时章还对沈蓓跪下求原谅,这很难评。 犯贱吧,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有些人开始反思,以前没对谢太太说太重的话吧? 而此时的贺爱悦,目光追随谢源一的背影,新来的小哥哥好帅耶!取向被狙击了怎么办? 沈蓓和谢源一离开了。 贺时章沉默,但唇角微勾,他和沈蓓没有孩子,但有狗不是吗? - 半个小时前,谢源一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