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 见褚砚入了坐,宫人端着玉壶来为他斟酒。 “二皇兄,你总算来了!” 他身边的褚敬开口说道,褚敬此时正是好动的年纪,让他坐在这儿他便觉得万分憋屈。 二皇兄又迟迟不来,他也不认识身边的江冉冉,只能憋着坐在案几前吃饭。 “二弟这些时日在忙些什么?怎么平日都不见你?” 太子坐在对面的案几后问道,面上露出一片疑惑。 褚砚回视:“些许小事罢了,不足拿出来说道。” 太子眼神犀利,在他腰上扫视了一圈儿,确认没有东西后又道:“你竟出门如此匆忙,连玉碟都不带在身上。” 他这一嗓子,惹得在座的人都往他这儿看来。 皇后皱着眉,也开口道:“许是出门急,没找到吧。” 永顺帝见他来的迟本就不悦,这时也没了刚才的笑容,“怎么回事?” 褚砚跪坐在案几前,转身对永顺帝道:“儿臣的确是走得急,请父皇责罚。” 太子看着他这幅样子,殿中的烛光照在他脸上,露出几分明暗交替的影子。 他露出一个笑,却开口:“怕不是走得急,而是忘在那个小美人那儿了吧!” 褚砚倏然抬头,却见太子眼中露出几分不明的笑意。 而末席的江冉冉却捏紧了拳,露出几分担忧,白若霜雪脸庞在对面褚敬看过来时,收起了神色。 太子随即开口道:“把她给我带上来。” 话音刚落,两个侍卫将人押了上来。 胡玉微看着烛火烧得如白昼的大殿,永贞帝就坐在上面,年近五旬却形容肃穆,颇有压的人喘不过气的威严。 侍卫将她带到殿中,她被身后人手掌上的力道一重重压膝盖“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看见人的那一瞬间,永嘉与江冉冉皆是一愣。 这不是那日茶馆的女掌柜么?她怎么在这里? 江冉冉却更加印象深刻,那日她的衣裙就是被她家店小二踩脏的。 “父皇,儿臣今日路过西市口,就看见这个人拿着二弟的玉碟仗势欺人。” 太子见人已带至殿中,这才开口道。 她看看开口说话的太子,又看向上方的永顺帝。 她今日回去时,恰好撞见了王大娘与她口中“会疼人”的表弟,王大娘拉着她表弟,脸上一脸不情愿,嘴上却说个不停。 胡玉微没有听清她们在说些什么,而她们却看见了她。 西市口人多,鱼龙混杂却没有街坊邻居,她立马便拉着她表弟过来了。 不过几句口角,那表弟便吵嚷着想要动手。 胡玉微摸到袖口中的玉碟,不用白不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亮了出来。 她们二人哪儿见过这种东西,却看见上面刻着安承王三个字,只好不甘心地将手缩了回去。 她顺势讨要三十两银子,没什么好气儿地将人从地上拽起来。 可没想到的是,太子来了。 他直接抢过她手中的玉碟,看了她一眼便道:“这玉碟哪儿来的?” 胡玉微不言语。 他看了她一圈儿:“将人带走。” 于是她就被带到了这儿,跪在殿中。 明明上一世,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