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选择与她站在一道,她却不信你。 萧鸣珏似无知无觉。 外头,两个男人正坐在石椅上,面容沧桑,但看五官,还能看出些乌斯族人特有的深邃。 大长老拿惯了蛊虫的手也不禁微微一颤,心底隐晦的希冀越烧越旺。 两人对视一眼,站起来对着大长老行了个乌斯族的礼:“夫人!” 他们认出来盘旋在大长老身边的金瞳大蛇。 几十年了,他们都老了,唯独这蛇,依旧不变。 大长老用力闭了闭眼,走下台阶:“他的遗物……” 两人拿出一个木盒,盒上满是岁月的刻痕。 “族长临走前,嘱咐我等,要将这盒子亲手交给您。” 一人用双手将盒子捧到大长老前面。 大长老几乎是微颤地伸出手,将木盒珍惜地拢在手中,指尖缓缓拂过木盒上的每一道痕迹。 盒子不大,盒内静静地躺着一块玉佩,还有一封信。 良久,她才抬头。 神色不动,眼底的悲恸清晰可见。 “杀了,丹巴热河。”她攥紧了手中的信,几乎是一字一顿道。 风卷起一地的落叶,萧瑟寒冷。 也带来了她嘶哑的声音:“我苗疆,以全族之力助你。” 赵杭勾唇:“合作愉快,大长老。” 两个乌斯族人来得快,离开得也快。 大长老问了一番他们如今的生活,只得到过得不错四字。 她本想将人带回苗疆内,但两人却是坚决拒绝,说如今的生活他们很满意,也不想再有何变动。 “赵杭!” “将军!” 两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在门外响起。是杨启和颜墨申。 赵杭打开门,就见颜墨申喘着气,看上去有些焦虑,杨启还是一副自若的模样。 “何事?” 颜墨申转头看了一眼杨启。 赵杭不耐:“你是谁的人?” 颜墨申忙回道:“将军,演武场那些新兵闹着要见您。” “见我做什么?” 杨启悠悠接口:“新兵说你一介女流,怎么配统领他们,如今闹得正欢。” 赵杭面无表情,松开手,让两人进来说话。 颜墨申看着院中的陌生老者,衣着长相都不似魏人。 “将军,这——” 赵杭摆摆手,对杨启道:“苗疆大长老,你与她谈谈。” 说着,她便将颜墨申拉到一边,低声道:“我走的这几日演武场发生何事,一一说来。” 原来,赵杭才离开不到一日,演武场内忽然有了赵杭是靠着三殿下才有了如今地位的传闻,愈演愈烈。新兵大多是周边村落的,若无这一遭,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离开村落,自然对赵杭的过去不甚熟悉。 且偏僻村落里的人对女子偏见更甚,自然接受不了一个女子统率边军,压在他们头上。 因而如今闹得不可开交,硬说要见见赵杭,比试一番,否则就不继续练了。 颜墨申苦着脸:“将军,若十个二十个闹,我还能镇得下去。今日是大半新兵营都在闹——” “我实在是压不下去。” 他脸上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