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电话后,不到五分钟,电话又响了。 她接起电话,是陆南生打过来的,他对于这里浴室里一些东西的使用毫无头绪。 没办法,陆小漉只能起来,一个个拍了使用视频教程,给陆南生的微信发了过去。 一顿折腾之后,她疲惫地躺在被窝里,刚刚脑子里害怕的情绪暂时被压住了,眼皮愈发沉重起来。 可能是白天太耗精力,晚上十点还没到,摄像头里的嘉宾都进入了梦乡,工作间的技术人员识趣地将房间内的摄像头信号都掐断了。 凌晨一点,走廊的摄像头捕捉到了一个漆黑的身影。 房间门口响起稀碎的脚步声,陆小漉从睡梦中惊醒,她伸出耳朵,仔细地听着门口的声音。 一阵脚步声过后,门口安静下来,正当她暗送一口气,准备闭眼再睡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有人转动门把手的声音。 陆小漉一向没有睡觉锁门的习惯,此刻她浑身血液都冲到脑门,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不敢呼吸。 门吱呀一声开了,脚步声由远及近,陆小漉尖叫着一把扯开被子,快准狠地摸到开关按钮,一下子按了下去。 她慢慢睁开眼,只见穿了一身睡衣的任以为直愣愣地站在床前,眼睛一动不动,四肢僵硬,表情呆滞。 “啊!” 两次尖叫声把别墅里的所有人吓醒了,大家寻着声音找了过来,看到陆小漉抱着被子站在墙角,任以为直挺挺地站在她床前。 “这?”编导嘴巴微张,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怎么回事?”白竹走上前去,贴心地将陆小漉牵了出来,温柔地拍了拍她。 “他半夜突然就进来了。” 她的话音刚落,站着的任以为突然瘫倒下去,被匆匆赶来的陆南生接住了。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任以为被抬回了自己的房间,和陆小漉在同一层。 “好烫,发烧了。”白竹摸了一下任以为的额头,立马打开手机喊来了公司的助理。 不一会儿,医护人员来了,给任以为进行了基础诊断,医生给他挂上了点滴。 原来从求助人那边现场回来后,任以为就开始发烧了,半夜烧得太过分,竟然激起了他的梦游体质,所以才会有刚刚的那一幕发生。 看着床上的人呼吸平稳下来,医生也放心地离开了,走之前叮嘱节目组有事再联系。 一个小时后,助理替任以为测了测体温,不降反升,他着急地出去找节目组工作人员。 其他三位嘉宾留在房间里,陪护着任以为。 见助理迟迟不回来,并且任以为已经开始有了抽筋的迹象,陆南生上前搭了把脉。 “等不及了,他这不是单纯的发烧,今天那个红盒子看来没那么简单,他应该是冲撞到了什么厉害的东西。” 说着陆南生拿起床边的一只碗,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袋子,从里面倒了点粳米进去,然后点燃一道符文,朝着任以为头部的四个方向挥舞,嘴里念念有词。 符文燃尽,碗里的米变成了黑色。 他将碗里的米倒扣在桌上,随后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好了,这个碗今天不要动它。” 这时候助理带着医生匆匆进来,医生拿着听诊器在任以为胸口听了听,然后用耳温枪量了一下温度,疑惑地抬起头,“这不是没问题吗?” “啊?”助理伸出手摸了摸任以为的额头,一脸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