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彼此。
“……”贺闻帆难得流露出尴尬的神情：“我很这边住。”
他只解释这一句，就忽地皱起眉，指腹抚抚沈令的额头：“怎么一点效果没有。”
沈令皮肤太薄，这样短暂的冷敷非但没让红肿消下去，反而冻得周围的皮肤也泛起红。
贺闻帆连忙停下，温热的掌心覆盖到冰凉的皮肤上。
“要然用一下遮瑕的气垫？”
他提出第三种具有建设性的意见。
沈令挑眉：“你连化妆品懂？”
贺闻帆拿出手机：“以前合作过这方面的品牌。”
原以为他只是开玩提的一个建议，沈令就没有立刻拒绝，谁知道这人居然是认真的。
在沈令还在感叹贺闻帆和化妆品完全搭的时候，贺闻帆已经在给助理发语音让带一支过。
“别别别。”
沈令垂死病中惊坐起，连忙制止：“别发。”
贺闻帆：“？”
沈令就着贺闻帆的手亲自消息撤销，这才松口气：“没事用。”
贺闻帆解：“你是还要和同出去玩？”
贺闻帆在沈令眼里，一向是沉稳冷静急躁的性格，沈令没想过，他也会有这种稍显一根筋的样子。
似乎是因为沈令刚才委屈抱怨一下，他也就这场聚会看得非常郑重其事。
沈令有点诧异，但更诧异的是自心里那一点点郁闷，知觉间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终于起，拨拨头发盖住额头：“这样遮住就，露出一点点也关系。”
说到底贺闻帆那一下原撞得就重，看上去痕迹明显有半原因是他自皮肤脆弱。
沈令情绪恢复过，慢慢意识到自前有点在跟贺闻帆闹脾气的意思，而贺闻帆其实没有义务这么哄他将就他。
如果真的受伤直接去医院就，这么赖在人家家里撒娇算什么呢？
沈令知觉有点好意思。
“真的没关系？”贺闻帆问。
“没事的，”沈令揉揉脸颊：“应该很快就消，谢谢你。”
贺闻帆还想说什么，但沈令已经起身穿外套看上去准备离开，便闭上嘴。
他和沈令一起下楼，为表示歉意，主动将沈令送去聚会的地点。
车停靠路边，贺闻帆没忍住拨开沈令的头发看眼。
还好，冻出的红痕已经消，只是撞伤那里还是有点显眼，圆圆的一块在额头中央。
贺闻帆太放心：“真的用去医院看看吗？”
毕竟沈令脆皮得难以想象。
沈令解开安全带，听到贺闻帆的话，：“没事，已经疼。”
贺闻帆叹口气，帮他理好头发：“好吧。”
沈令下车，贺闻帆又再一次叫住他，沈令弯腰从车窗探出头：“你叫我？”
贺闻帆陷阴影里，沈令太看得清他，只听见他说：“电梯知道什么时候能修好，晚上我接你回去吧。”
他话音听起相当自然且充满绅士的关切，沈令搭在窗沿上的手指蜷蜷，眼神晃下，难得的没有推拒。
“好、好呀。”他朝贺闻帆挥挥手，转身往商场门走。
贺闻帆目送沈令离开。
直到沈令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人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