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小手虽短,速度却极快,一伸一盖,可怜蚱蜢在劫难逃。 桃桃如获至宝,捧着蚱蜢高高举起,颠颠地跑回来想给妈咪妈妈看。 郁落看着那青绿的东西,忍不住后退一步,不得不坦诚: “崽崽,妈咪其实有点怕这些,你和妈妈分享就好了......” “嗷。”桃桃有一点失落,但眼睛很快又亮起来,把虫子塞到祁颂手里,“给妈妈看!” 祁颂倒是不怕,她捧着虫,说桃桃方才身手不凡、十足英勇,夸得崽喜滋滋的。 郁落和祁颂牵着手,因此与祁颂另一只手里的蚱蜢难免几分近。 她警觉这不是安全距离,挣着想松手,但“被迫”在镜头前和她十指相扣的人突然就黏着不放。 “祁颂你松开......” 郁落咬了下唇,清冷漂亮的眉眼微敛,难得有点着急又可怜地小声说。 祁颂有些新奇地看着她。 原来郁落除了被咬耳朵后的难耐与娇媚外,还有另一副被打破从容的模样。 一点生动,一点新鲜...... 祁颂也分不清此刻自己是想抓紧报复渣女的机会,还是有其他心思,总之不肯松手。 轻挑起眉,耍赖:“想和老婆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