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事。
“没什么。”
跟着下人到了地方,下人关上门便出去了。
褚晏打量了这屋子一番,这里似乎是唐国公的练武房,墙上挂满了各种刀剑和弯弓,墙边还有一排竖了长枪的架子,屋子中央则是极为空旷。
“来了。”
唐国公负手而立,听到声音也只是平常地道了一声,并未转过身来。
褚晏走至唐国公的身侧,两人面朝的方向,有一整面墙的壁画,画上金戈铁马,乃是沙场之上众将士们奋勇杀敌的画面。
“那画上的将军是我唐家的高祖,当年跟随太祖打天下,得封国公,世代传袭。”
听了解释,褚晏不由得挺直了腰背,肃然起敬。
而这时,唐国公却突然转过了身来,一双虎目注视着的褚晏,杀伐之气尽显,压迫感逼人,仿佛被他盯住的人,所有阴谋都将无所遁形。
褚晏心头一跳。
唐国公却是盯着他一字一句:“你可知,世代忠君乃是我唐家的铁则?”
浑厚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
褚晏头皮发紧,姚家的事,唐国公果然还是怀疑了。
唐国公紧盯着褚晏不放。
先是递给他的那封密信,后是遭遇上千死士却全身而退,褚晏身上发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令他心惊。
“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
唐国公怎么也想不通,在这之前他命人查了好几l个月的,却是一无所获。
可能够在那样的情况全身而退,这人拥有的绝对不是一股简单的力量。
姚家十几l年间训养数千死士的事情已经足够令人震惊,可是他面前这个人的,拥有的却极有可能比姚家的还要骇人,甚至,更加隐蔽,竟是连他都查不出蛛丝马迹。
唐国公双眸瞳孔缩了缩:“你到底想做什么?”
告诉他姚家的事情,是不是想借他之手除掉姚家这个障碍?
若不是李遂那边出了纰漏,打草惊了蛇,姚家死士倾巢而动,这人说不定还会继续隐藏下去,就像是蛰伏在暗中的野兽一样,随时准备着给某个人、又或是他们大雍致命一击。
深不可测又图谋不轨!
唐国公拔出身上的佩剑,剑身破空而鸣,下一瞬
便横到了褚晏的脖子上,距离皮肉仅仅只有一指甲盖的距离。
唐国公:“解释!给我一个放过你的理由。”
褚晏身形僵立却沉默。
他没有办法解释。
无论是他自己的重生,亦或是虞秋秋那超乎寻常的武力,他都无可奉告。
褚晏掀眸直视向唐国公,不躲不避,他能够坦诚的,唯剩一个问心无愧。
……
从武房里出来,褚晏去偏院接虞秋秋。
还未走近,褚晏便远远看见了几l人的身影。
她们所处的地方是一处水榭,邻水的凭栏边,虞秋秋和阿芜陪在唐淼两侧,看得出来是在宽慰唐淼节哀。
褚晏驻足,想起唐国公话里话外的敲打,一整个哭笑不得。
唐国公竟是疑心他想造反,却殊不知,他疑心里那所谓的千军万马,其实根本就不存在,他哪有那么大能改天换地的能量,真正有这个能量的另有其人,而这个人——
褚晏望向正拉着唐淼手轻拍的虞秋秋,摇了摇头。
一个成天看话本的人,能有什么野心?
他缓步走近,停在与那水榭隔水相望的一处石台上,抬手:“秋——”
“唐老太君在天之灵,看到你这副样子,定会心疼的。”
虞秋秋眉头微蹙,又拍了拍唐淼的手背。
——“真是的,后面还有什么?”
——“事发突然,我都没来得及临时抱佛脚,那话本里赵郎的娘死了,旁人是怎么安慰他的来着?”
虞秋秋在那搜肠刮肚,褚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