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竟屈尊降贵亲自唱这样大一出戏给小的看。”
“应该的,应该的,若是旁人也便罢了,可既然是无源之泽的主人,本座再如何辛苦都是应当的——重柳兄,本座这戏做得,可够好看?”
被一根根丝线五花大绑的人正是最开始给岑双引路的提灯小妖,他被岑双如此嘲讽,自然不可能坦然受之,回讽的话因咳嗽而停顿片刻,再想开口时,恰好瞧见从暗门之后缓步走出的仙官。
他话锋一转,意味不明道:“尊主国色天香,无论何时都是最好看的,但依敝人所见,与您同行的这位仙官大人似乎对您并非真心,否则绝色美人在怀,却能如此无动于衷,除了不喜欢您之外,敝人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已然用法术给自己收拾妥帖,正把玩着一团青焰的岑双不自然地顿了一下,随后义正辞严道:“本座与清音是清清白白的君子之交,和你们这种断袖可不一样,正因为本座知晓清音绝不会受此烦扰,才会找他联手诓你,若非如此,你也不至于因为想要再下一次妖毒,而被本座擒住!”
重柳嘴角一抽,认真道:“我也不是断袖。”
岑双不搭理他,不动声色地往前小迈了两步,才扭过头,对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的仙君嫣然笑道:“你说对吧,清音。”
清音不语。
岑双无辜地盯着他。
清音道:“嗯。”
重柳略感兴味地将他二人来回打量,也不知是否信了岑双所言,总之离间这二人的言语无用,他也不再纠结于此,而是颇为好奇地问道:“看尊主这样,像是彻底清除了妖毒,怪哉,虽然大王给新炼制的妖毒多添了几种解毒法子,但无一不需要鱼水之欢,可方才……不知尊主可愿为小的解惑,您是如何解毒的呢?”
他选择怀疑岑双用他不知道的手段解了毒,也不觉得岑双从始至终都没有中毒,可见岑双方才装得有多像。
虽然,岑双就是从一开始,便没有中那仙见愁。
他自然不会告诉这位第一妖王,自己因为某个教训对仙见愁这类妖毒有多敏感,在对方伪装的“
月小烛”将那盏灯提出来的同一时间,他便有所察觉,于是早早催动偶悬丝将化为原形的球球塞在袖子里,让原本该下给岑双的妖毒,全都进了球球的肚子里。
球球天生一个毒罐子,任仙见愁如何邪恶诡异,也拿球球没办法,还要被当成补品,是以岑双那时才等了好一会儿L,等到球球吃饱喝足,才将燃着仙见愁的烛火挑灭。
至于他方才那般模样,则是因为他回忆了一下仙君当初中仙见愁的样子,好似被火烧一般,便去灵台里扒拉出了一些青焰,把自己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全部烧过一遍,直将自己烧得浑身发烫表皮变红。
当然,他还记得自己当初为了什么封印仙君的记忆,所以只捡了仙君当初的样子,可没学对方不管不顾抓到人就不放的行为,唯恐举动过于相似,就成了那把解开仙君记忆匣子的钥匙。
将某些重新跑出来的丢人记忆关好,岑双看着倒在地上的妖怪头子,重复着之前问过的话:“重柳兄现在应当可以告诉我,小烛在哪里了罢?”
重柳闷笑两声,反问道:“大王分身众多,小的不过是其中一个,连五感都不相连,尊主凭什么认为,小的能知晓大王与红蕖君的谋算?”
岑双道:“再如何不济也终究是他元神一角,继承他全部性格,拥有他部分记忆,便是猜,也能猜到一部分——你应当不想品味烈火焚体的滋味罢?”
重柳面无表情道:“你在威胁我?”
岑双道:“你可以这样想。”
重柳神色几度变幻,最后躬身大笑起来,直笑到岑双要拿火烤他时,才含着笑泪不急不缓道:“其实罢,尊主,大王当真想与您交好的,您这性子,也极对大王胃口,怎奈何红蕖君与大王是难得的知己,可谓情同手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