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流声音微微压低,循循善诱道:“不过怎么了……”
“不过,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本尊呢?”忽然有低低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江安流敏锐的往后转头,心中默念法术就想抽身,却还是晚了一步。
一条冰凉的白绫像是蛇一样,精准地缠绕上了江安流的脖颈,缓缓收紧,江安流想反抗,却发现自己的法术居然使不出来了,他只听见旁边有低沉的笑声传来,江安流逐渐地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地微微张嘴,试图能呼吸到更多的空气,可这也被那不轨之人抓住了机会,他伸出两根有些冰冷的手指,缓缓地探入江安流被迫张开的艳丽嘴唇,伸手挑弄他露出的那一截鲜红的舌尖。
江安流努力想集聚视线去看来人究竟是谁,可是因为缺氧而稍微涣散的瞳孔根本无法聚焦,口中的涎水不受控制地落下,他何时被这样对待过?只是那覆在他脖子上的白绫不知是什么材质制作的,竟然有抑制功力的作用,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任由那人亵玩。
好在那人在把江安流的口腔都划过一遍之后,在江安流濒临窒息的时候放开了他,手指从江安流口中退出,拉出淫/靡的长丝。
“你不是魅魔?”
白绫微微一松,江安流终于呼吸到了久违的空气,他苍白的脸色泛上了一阵不正常的嫣红,而当他环顾四周的时候,却发现那些侍人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只有面前俊美男人挂着丝玩味的笑,抱胸看着他。他一身紫衣华贵非凡,有些妖媚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狼狈的江安流,应该就是魔尊了。
他手上还有一截白色,正是拴在江安流脖颈上的白绫。
“小妹妹,”魔尊声音听起来有些雌雄难辨,却带着种惑人的好听,“你从哪里来?”
小妹妹?
江安流微怔,后又想起来自己幻化出的女子模样,他以为自己修为被制住,幻术应该也已经失效了,而现在似乎没有,那么只能说明,魔尊的修为跟他差不多,古怪出在那白绫身上。
是他一时大意了,江安流兴中微微懊悔,这个世界太过一帆风顺,他除了睡觉就是躺着等死,差点都忘了这是个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修仙世界。
太过于疏忽大意对这个世界缺乏了解,导致此刻他沉默着,居然连个身份都编不出来。
他的沉默被当成了对于魔尊的抵触,沉雲冷笑一声:“倒是有些胆识,竟敢一人混到我魔宫来。”
江安流终于开口了,他声音有些哑,喉结被束缚,说话像是刀割一样:“我只是无意闯入,并未有冒犯魔尊的意思……”
“没有冒犯的意思?”沉雲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你碰了我,还说没有冒犯我的意思?你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碰触了吗?”
这话一出槽点太多不知道从何吐起。
江安流在来的路上,明明就看到了沉雲靠在美貌侍女身上喂着葡萄,而且就算是刚刚,也是沉雲主动来碰他,还把手伸进他的嘴里……
只是冷静下来的江安流,还是成功地发现了不对,此刻他跟魔尊两人并肩站在深宫中央,魔尊表情严肃,眼中冷得像冰一样打量着江安流,而他身后……
没有光,没有人。
虽然那些江安流路上看到过的建筑依旧安静的巍然在那里,可是那刚还灯火通明的大殿此刻却已经是死寂一片,像是江安流刚刚看到的都是一场梦。
傀儡术,或者是幻术。
江安流终于知道自己是哪里暴露了——从一开始除了他和魔尊以外,这偌大的魔宫里居然没有一个活人!
他刚刚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伪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我只是想要一块紫幽玉,”江安流哑着嗓音答道,“不知规矩冒犯了魔尊,实在是抱歉,魔尊需要什么补偿,小女子这边定会竭力做到。”
“紫幽玉?”魔尊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