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潮汐的脑袋。
“父皇……我最后都打算放弃了啊……我都告诉自己,只要她当真不怕死敢喝下那假毒酒以后就再也不找她麻烦的……我也告诉她了……喝了那酒,不跟她抢状元……谁想到……”
“父皇,我只是为了试试她对状元的情意,想着要是她和状元真的是真心相爱就成全她的……父皇,您一定要相信潮汐啊……您该知道,潮汐绝不敢做出谋害他人性命的事情!”
潮汐公主想不明白,喝毒酒死难道比撞柱子更可怕吗?
就算那是真的毒酒,喝了还可以死得美美的;但撞柱子死的话,就算不死,也破相了啊!
再说刚才项诗韵那速度,死不死真的不一定。
她在旁边看着,都吓得哆嗦了一下。
听听那撞击声,也想得到有多疼了!
既然都是死,项诗韵何必要去撞柱子?
皇帝自然知道潮汐这孩子虽然任性,但心思还没恶毒到谋害人家性命或者给人阴招,但他知道,人家姑娘不了解啊!
在未知面前,尤其是潮汐之前都是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态,也难怪人家姑娘要撞柱赴死了。
至少这样死,全了她对陆屿的情,又能保证她的清白。
“皇上,御医来了。”
正当皇帝在思忖如何惩罚潮汐之时,太监总管带着御医来了。
“不用给朕行礼,赶快去看看哪位姑娘。”
皇帝想着,还是先看看状元未婚妻的伤势再做决定吧,要是伤势轻微,那处罚就可以轻一些,要是伤势重,那就不得不罚重了……
陆屿看到皇帝的眼神,自然知道皇帝所想,好在他早就做了手脚,让项诗韵体内实际在迅速恢复,实际御医却只会以为她伤势极重。
果然,在御医为项诗韵附上轻纱诊脉后,御医脸上的愁云就没散开。
诊断的时间尤其长,长得皇帝都忍不住想质问御医到底情况如何时,御医才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巍颤颤朝皇帝禀告:
“启禀皇上,这位姑娘撞击的强度太大,导致脑部气血瘀滞,脉象混乱,若是三天之内能清醒过来,那应该就没有性命之忧,若是清醒不过来,那只怕是华佗在世才能救她了。”
御医说着,似乎又斟酌了一下语句,才继续说道:
“因为脑内有淤血,即便是清醒过来性命保住了,那姑娘可能还会有些并发症……”
“什么并发症?”
皇帝没想到状元的未婚妻如此决绝,撞得那么狠,一时间对潮汐的怪罪又多了些。
“启禀皇上,轻则头晕目眩,重则失忆伴随偏头痛。”
“失忆!”
陆屿惊慌地呼喊了一声,仿佛听到什么可怕的消息。
御医听到状元的惊呼,又摸了把额头的冷汗:
“这只是微臣的推测,也不一定会这样严重,当务之急,还请皇上安排一个僻静之所,让这位姑娘修养,臣也好写下药方,辅助她恢复。”
御医说完,等着皇帝安排。
皇帝见状元有心痛又自责又愤懑的样子,也知道轻罚潮汐是不可能的了。
“爱卿不要着急,这位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如今还是先把这位姑娘带去休息治疗,至于潮汐,朕会给爱卿一个交代的。”
皇帝原本是打算让陆屿把人安置在皇宫,让宫女贴身照顾。
可陆屿却眼神执拗地抱着那姑娘不撒手,仿佛一放下那姑娘,那姑娘就会离他而去一般,看得人都忍不住替他心酸。
最终,皇帝没有坚持,默许了陆屿把项诗韵带到状元府上。
而御医,每天都出宫为项诗韵诊治,直到她痊愈为止。
***
第一天,项诗韵没清醒过来,潮汐公主被关了禁闭。
第二天,项诗韵清醒过来了,但御医来报,项诗韵神志受损心智停留在五六岁,需要长期调理才有恢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