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只低着嗓音说:
“处理叛徒。”
“叛徒、吗?”
太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用过分明朗的声音表示赞□:
“我好像也很讨厌叛徒呢!讨厌到会诅咒对方天天加班直到秃头的程度哦?”
在、在奇妙的地方发出了诅咒啊!
连琴酒都“……”卡壳□□□。
这个诅咒从某种程度上非常可怕是怎么回□??
惯常□枪毙命、冷笑着杀死组织里“小老鼠”的琴酒,有□瞬间感觉自己实在是过于仁慈□。
但是、——
“这是,我和伏特加的任务。”琴酒哑声说,“任务地点是法国,对方躲藏得很好,恐怕需要潜伏起来寻找蛛丝马迹,说不定还要风餐露宿、昼夜颠倒……”
太宰歪着头看他。
“别找理由啦。没有人告诉你:□旦不符合平时表现的话多起来、便凸显出自己的心虚吗?”这个过于聪慧的孩子说。
在他的目光之□,□切秘密都无从遁形。
——多么可悲。
“也就是说,这次任务与我无关。对吗?”
这个问题并不需要得到回复。
□□秒,太宰浮现出令人背脊□凉的莫测微笑,轻声□□结论:
“‘那位先生’,就这么不愿意我离开日本吗?”
“?!”琴酒惊□□□!“怎么□?先生他、——!”
他连话都没能说完。
在琴酒面前,小小的孩子竖起食指、抵在唇上。
“嘘”□□声,封禁□男人所有的言语。
“既然这样,□□个饲养我的、又是谁呢?”太宰跳到了□□个话题,浅笑着问。
这孩子表现得十足自然,仿佛并不认为更换一个日常相处的组织高层成员、有什么大不□的。
仿佛……这段时间或针锋相对、或□归于尽的相处,对他来说都半点不值一提似的。
“………………”
琴酒沉默着,垂□□墨绿的眼睛。
……
……
另一个城市。
黑□蓝眼的男人正在打电话。
他有点忙不过来,干脆□手机夹在左肩上、右手打开□随身记□本,又拔出笔帽。
“嗯,我听着呢……你再具体说说,”男人□边速写□边低声重复着。不经意间一个名字就顺口而出:
“……zero。”
电话对面沉默□□□。
“不可以哦。我已经暴露了。虽说、万幸之中我确实赌赢,那孩子没对琴酒透露半个字,当天的酒店也没有额外伤亡……”在那个身处组织之中总是压低而显得危险的声线里,浮现出男人□释重负般的微微笑意。
“但是,我已经切断同公安的□切联系,以后只能拜托你啦。”
哪怕这层卧底身份并没有被揭露出去,琴酒也不在他身后拔枪射杀他这只“小老鼠”、这隐藏在组织里的叛徒。
他也果断毁弃□自己的退路。
就算再怎么寄希望于小□爷身上也不行。
危机四伏的环境之中,需要保持最高的警惕——□切都是为□摧毁这个无恶不赦的罪恶组织。
电话那端的降谷零,温声对他□为公安、□为卧底、□为警校同伴的竹马笑起来,最后喊□□声苏格兰的□名:
“hiro。”
苏格兰——诸伏景光——“hiro”,便也停顿了□□,带着点儿愧疚的笑起来。
“□次、绝对不□再忘□。”诸伏景光叹了口气,“可惜啊。刚刚最后一次喊你的名字,本应该再珍惜□点的。”
两个人在无言的氛围里沉默□□□儿,心知未来的形势只能更加危险而严峻、容不得红方的半点差错。
“那么,波本。”
苏格兰重新开□口,“你再多说一点吧、从伏特加那边探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