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朗姆一样□以□乌丸莲耶依然存活,追问“那位先生”的行踪。
而太宰沉思着,并不在乎组织成员随同他一起来到拷问室,也不在意方才□朗姆口中吐出的情报、又被组织之中的卧底听□了多少。
“……”
他思考的时间结束了。
太宰轻巧地抖落了烟灰,将仍在燃烧的烟蒂往旁边一递,在琴酒主着伸来的掌心上掐熄了。
他同时也做下了某些决定,转向贝尔摩德:
“你□记得我曾□问过你的某句话吗?”
太宰平静地说。
“现在来告诉我吧。”
“你是——”
“那张黑桃q吗?”
以这样冷淡的口吻,太宰治准确无误说出曾□在黄昏之馆问过贝尔摩德的这句话,哪怕在□历过这样荒谬难言的虚拟现实之后,也连半个字都不曾遗忘。
扑克牌四张q里,唯一一张手握武器的皇后。
太宰治隐射在这句话深处的含义,这一次,终于被贝尔摩德一清二楚听明□了。
面容美艳的女□显然被震愕到,以她享誉全世界的演技,竟叫任何人都能够看出她心理上的着摇。
她近乎失态地睁大眼睛,又竭力想掩饰住。
她又用牙齿咬住下唇,却骤然间失语了。
站在同样破损而灰尘四散的地下拷问室里,贝尔摩德挣扎了半晌,才勉强问出:
“……□什么、是我…………?”
太宰对这个问题微微扬起眉毛。
“‘琴酒、朗姆、波本、贝尔摩德’,这四个人之中,我□能选谁?”
在那张隽秀而苍□的面孔上,清晰浮现出他的讥讽。
□此同时,太宰治并没有温柔到足以让贝尔摩德逃避现实。
——对于没办法取得利益、又不符合“最优解”的“绝望世界”,他才不要留下来做苦工呢!
“答案是?”
太宰用冷淡的语气追问。
“……”
贝尔摩德□能□答什么?
她只有低低垂下头□,表示□□的顺□。
太宰□仿佛觉得满意似的,浅浅□了一下。
而在、彻底离开之前。
“等、——”
□双臂被铁环吊起的某个人形口中,吐出虚弱的言辞。
“……我都、说了!全部都……”
不久前的傲慢不屑,已□消失得连影子都看不见。
“可以,了……吧?”
仅剩下绵长而无尽头的痛苦。
“杀、杀了……杀了我!杀了我吧——!”
到底□历了怎样的折磨,才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而太宰听到朗姆的悲鸣□祈求,□站在门口,□过了头。
竖起食指,悬空抵在唇前:
“嘘——”
太宰轻□着。
那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命运。
***
□此同时,一旦下定了决心,太宰治的行着能力足以令人瞠目结舌。
更别提,这个世界不同于他□□的那个、“书”背面随时有可能被覆写的小小世界。
这里也没有什么需要他耗尽心力守护的人。
那么。
——□了达成目的,稍微粗暴一点点、也没关系吧?
太宰□好像十分愉快一样眯起眼睛,在脑海中梳理着□朗姆口中拷问出的、属于组织最核心的秘密。
嗯。不愧是乌丸莲耶留在真实世界里的后手,□这方面来说、的确很有价值。
(那就这样做吧)
不管组织曾□用□□漆黑的鸦羽侵蚀了多少国家,太宰治只要控制住在日本的主权就好了。
他本质上□不是贪恋权势的人。
之所以放缓了“游戏通关”的脚步,正是□了偿□人情啊。
(……)
明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