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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亲风波(2 / 4)

上老太太那边不设宴,奶奶特意备了桌席面,想着一家三口聚一聚,这会儿荀少爷已经到了,就等二爷您了。”

贾珠心中一喜,正愁找不到借口过去搭话,梯子就递到了眼前。

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嗓子,使劲压了压翘起的嘴角,沉声道:“嗯,前面带路,正好爷这会儿也有些饿了。”

李纨没想到贾珠真会来,见到人时还有些怔愣,见贾荀给贾珠请安,便也起身福了一礼,展颜一笑道:“爷来了,快请上座。”

转头吩咐碧云道:“去将那坛梨花白拿来,给爷烫上,天气冷,喝凉酒伤身。”

又对一旁的素月道:“你去洗个热帕子,给二爷擦擦手脸舒缓一下,等下就让人传菜开席,时候不早了,爷和荀儿想必也饿了。”

贾荀盘腿坐在热乎乎的炕上,手肘拄着下巴,兴致勃勃地看着将丫鬟们指挥得团团转的亲娘,又看看旁边一脸温和受用的亲爹,眼眉弯弯,白嫩的小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大大的笑。

他好喜欢这种一家人聚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温暖场面,也许这顿家常便饭就是他在这个大年里收到的最好礼物。

贾珠净了手,拉着李纨上炕坐好,又抓着李纨的手摩挲了几下,笑着道:“二奶奶辛苦了,今儿个同为夫喝上几杯,咱们一家人好好说说话。”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度,李纨的心仿佛被什么蛰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的疼,有些酸,有些欣喜,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滋味一齐涌上了心头,一时间可谓是百味陈杂,滋味莫名。

贾珠亲手将两人面前的酒杯斟满,又给贾荀倒了小半杯,举起酒杯,略有些感慨道:“过往是非如烟散,不如怜取眼前人,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如此缘分,合该珍惜,你我今日借此杯中酒化干戈为玉帛,往后人生好生孝顺长辈,养育子女,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可好?”

李纨端着酒杯的手有些微微颤抖,眼角也泛起了一丝红色,看着眼前那张写满真诚的脸,语带哽咽,重重地点头道:“……好!”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有说有笑有酸亦有甜,最后三口人竟都有些酒气上头。

晚上贾珠自然而然地歇在了正房,红烛缭绕,一夜挥汗如雨,竟有些久别胜新婚的架势。

一时孟浪一时爽,爽过之后火葬场。

乐极生悲也不过如此,贾珠用劲过猛扭了腰,第二日竟起不来身,下不了床,羞愤欲死的他还愣是不让请大夫,更是拒绝去看来探病的兄弟们那揶揄调笑的小眼神,羞也臊也,真真是丢大脸了!

最后还是王氏见不得儿子受罪,让人请了府医过来,又是扎针又是推拿,然后又糊了一层厚厚的膏药,这才慢慢有了起色。

卧床养腰的这几日,贾珠两口子每日黏糊在一起,过着蜜里调油的小日子,感情也日渐升温,隐隐有种回到当年新婚时期的甜蜜感觉。

倚兰院的这一景儿,最高兴莫过于贾荀,其次便是贾政夫妻。

看着儿子的小家终于恢复了温馨甜蜜,做爹娘的心里也是老怀大慰,心情好了连呼吸都变得顺畅了不少。

开春后,贾珠的调令圣旨传到贾家,任命贾珠为北地辽县正五品知州一职,虽说外调远离了京城这个军政中心,实则升了两级,待日后在地方上有所作为,有了资历业绩,再调回京时,升迁的道路就变得宽松平坦许多。

作为龙凤胎的一员,没道理一个聪明似精一个蠢笨如猪,贾珠不脑残时亦是个聪明机智娇靠谱的人,自然懂得这番离京任职的意义所在,心下也是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想在北地的广阔天地中大展拳脚,干一番实业,如此也不枉负他爹为他的一番良苦用心。

北地寒冷,地广人稀,生活环境自然与繁华的京城不可同日而语。

贾珠不想妻儿跟着去吃苦,便想着只身一人前去赴任,李纨犹豫再三后决定一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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