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悬崖的画面,折磨的他夜不能寐。
他控制不住的想要杀人,想要将这个世界都毁了,只要想到她永远的消失在了他的生命里,他就害怕的要死。
“你勒疼我了。”唐宁宁感觉快要窒息在这个怀抱里了,后背的伤还在隐隐作疼呢,可这双胳膊钳的太紧了,她根本挣脱不开。
“你没有死为什么不去找我?为什么要瞒着我?”
唐宁宁根本听不懂齐诀的话,她只觉得好窒息,快喘不上气儿来了。
齐诀感受着怀里的温软,一双眼睛里各种情绪翻涌,只能看见赤红了的双眼,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去。
他将脸狠狠的埋在了唐宁宁的脖子里,拼命的吮吸着属于她的味道。
“没死,没有死真好。”
“你在说什么啊,齐诀,你快放开我。”唐宁宁快要奔溃了,可齐诀就像是疯了一样想要将她揉进他的怀抱里去。
‘你疯了吗?放开我。’
随着唐宁宁的厉吼,齐诀突然直起了身子,一把扳住唐宁宁的双肩,红着的双眼充满了痛苦,只听他大吼一声,“是,我疯了,心在滴血,你已经成了我心头的血,折磨的我夜不能寐。”
“在失去你的每一天,我都度日如年,你就像是常驻在了我的心里,时不时的出来扎上一针,痛的我生不如死。
“唐宁宁,我输给你了,输的一败涂地。”
齐诀怒吼的声音在这片沙土上响起,众人都看着在雨中的齐诀,他卑微的样子,根本让人看不出是京城最尊贵的小阁老。
“想不到这齐诀竟然是个情种!”药葛罗薄奚坐在马背上,有些嫉妒的看着被禁锢的唐宁宁。
多尔济轻笑一声,“怎么?你又不喜欢齐诀,还吃醋了?”
雨,越下越大。
黑暗的大地上,所有的人都在看着雨中的两人。
唐宁宁在愚钝,也不会不知道齐诀在说些什么,她摇摇头,“齐阁老,我们不是一路人。”
不是一路人?众人都没想到,唐宁宁竟然会这样说。
齐诀的眼里瞬间犹如狂风暴雨一般可怕,他使劲儿的捏着唐宁宁的肩膀,这种痛苦,没有得知她死去消息时候的痛,可这句话就像是扎在他的心里,让他痛不欲生。
暗影看着自家的小阁老,有些没脸看,却又为他感到不值得。
你瞧瞧你,一腔孤勇,为人家死去活来这么久,人家一句轻飘飘的不是一路人给挡了回去。
暗忠更是摇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唐宁宁看着齐诀的眼里只有欣赏,根本没有爱意,可他们的小阁老就像是疯了一样的爱着人家,痛苦的还不是自己。
既为他感到心痛,又觉得悲哀。
感情这种事,别人说不来。
“你说,阁老会不会疯了?”
暗忠听到不着调的话,冷冷的睨了剑影一眼,随后,又泄气道,“那唐娘子也没有喜欢的人,说不定阁老还有机会。”
齐诀这人,根本不会管这些,他恶狠狠的捏着唐宁宁的下巴,怒道,“我们会是一路人的。”说着,又将唐宁宁狠狠的抱在了怀里。
失而复得的喜悦没人比他更清楚。
他再也不想承受那种黑暗中无边无际的痛苦了,他要将她留在身边,就算是看着也好。
一时间,仿佛这个世界都平静了。
这时,突然,一支白羽箭裹挟着狂风暴雨直击齐诀的后背,耳畔一声“顾封拓”让他瞬间黑了眸。
他回头,只见顾封拓带着人骑马而来,手上的白羽箭放进了箭铳里,看着他的眼里充满了杀意。
“齐诀,你没事吧。”
见唐宁宁关心他,齐诀脸色稍缓,抬手一把将利箭抽了出来,轻声道,“我穿了软猬甲,没事。”
闻言,唐宁宁松了口气,点头,顾封拓要把人给利剑穿心了,那她四个孩子不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