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此缘故,你和你大姐自小更是亲近,有没有这回事?”
朱高煦有点懵,不明白甄武为啥突然说这个,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道:“是有这么个事,但你现在说这个干嘛。”
甄武拍了拍朱高煦的肩膀道:“可这件事在我眼里,却是高炽哪怕嘴馋,可小小年纪的他依旧晓得克制心中的欲望,拒绝你姐,如今他长大了,朱允炆的一根糖葫芦,又怎么能诱惑的了他呢。”
朱高煦一愣。
甄武接着说道:“再者说,咱们大军气候已成,即便高炽突然犯糊涂,咱们挥军平了他就是,大不了南下之战再打三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我说,咱们不妨等等,看看高炽会怎么做,而你,也且好好想想吧。”
说到这里,甄武指了指朱高煦的身子,又指向朱高煦的心脏道:“好多时候啊,咱们不光要操练此身,也要修炼此心的。”
之后,甄武再不多说什么,绕过朱高煦,慢慢走远,而朱高煦在原地呆呆站立了很久,不知道在思索或者反思什么。
甄武也希望朱高煦能成熟一些。
当天晚上,甄武以为这件事就告一段落的时候,朱棣却悄悄的来到了他这里,朱棣想了一下午。
朱高煦煽风点火的给朱高炽上眼药,他一方面是怕长子那天有
。个意外,早他而亡,另一方面也是担心朱高炽真的走错了路,所以不愿意打击朱高煦的积极性,以及朱高煦好不容易在军中建立的威望。
他需要一个备胎。
但现在备胎挑的事有点过分了,这就让他有些不乐意了,问题这事他还不能亲自动手,他怕一不小心把备胎搞的心灰意冷的气一放,从此瘪了下去。
所以朱棣想来想去,还是想要让甄武稍微压一压朱高煦。
当甄武听到朱棣的意图后,心中忍不住的又吐槽起来,怪不得朱棣当了皇上后,朱高炽和朱高煦能明争暗斗许多年。
都他娘的是朱棣自找的。
甄武没好气的说道:“殿下不必再忧心了,午后的时候我与高煦聊过一阵,我看他的反应明天应该就主动偃旗息鼓了,咱们还是静等世子那边的反应吧。”
朱棣听到这话,神情明显一松,这让甄武看的忍不住翻白眼,朱棣此刻哪还有什么明君的模样,活脱脱一个挂心俩个儿子的老父亲,还是糊涂的老父亲。
可让甄武没想到的是,朱棣的糊涂,竟能超出他的想象。
等到朱棣回去后,让人一打听,听闻朱高煦午后被甄武说的在外面站了小半天,他不由得开心担心起朱高煦了,生怕甄武把朱高煦打击的太过严重。
朱棣思索了一会儿,让人去把朱高煦叫了过来。
俩人一见面,朱棣就煽情的开始夸起了朱高煦这几年的功劳,来回说着朱高煦多么多么不容易,直把朱高煦说的眼泪横流的,抱着朱棣的大腿,喊着爹。
这也就罢了,朱棣最后话锋一转,又说到了朱高炽的身上,他讲着朱高炽身体自幼不好,常常犯疾,以后啊,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朱棣劝着朱高煦不要灰心,要勉励。
这把朱高煦说的眼泪横流的同时又放着光,这若是让甄武见到这一幕,指定看出来,朱高煦快要被朱棣给忽悠瘸了。
朱棣俩人的这一番谈话,聊了很久,最后当朱高煦走的时候,本来因为甄武的话有些瘪下去的他,再次鼓的饱满起来,这把朱高煦得意的,把甄武说的要修心的话,一下子抛之脑后,又变回了那个走路带风,牛的二五八万的朱高煦。
这是甄武万万没有想到的,只能说一切事情皆有因缘,不是一个人说改就容易改动的了的。
而当朱高煦离去后,朱棣站在窗前向着北平的方向望了好久。
备胎引起的问题,在没有伤及备胎的情况下,成功的解决后,朱棣开始担心起了大儿子。
他内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