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变得惨白,她跌坐在地上,双手捂脸痛哭起来:“应秋,应秋......”
李甜甜看着陈娇的样子,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你、你对学长......”
方智迟疑地伸出手,在快碰触到陈娇肩膀时,还是收回了手。
他轻声劝慰着:“对不起,我没能把学长带回来。现在我们要尽快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能找人回来救学长。”
“没错,我们食物也不多,如果再不想办法出去,说不定学长没什么事,我们先出事了。”李甜甜低垂着头,低低说着。
陈娇抱着膝盖沉默不语,半晌,她才站了起来:“我们走。”
此时,徐应秋察觉到轿子停了下来。
他现在有些头疼,他怎样才能离开这顶密封的轿子?
突然徐应秋的视线紧盯着轿底,怎么这个弧度,是拱形的?看起来像个棺材盖。
他用手细细摸索着,发现边缘有一条不显眼的缝隙贴合的十分巧妙,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徐应秋有了主意,他用蹲茅坑的姿势把脚卡在轿子两边,双手扣住木板使劲往下拉,——“咔嚓”!
——这,这里头有个人!
徐应秋身体僵住,不,该说是尸体更为贴切!
那张脸极为苍白,但剑眉星目,挺鼻薄唇,容貌极为出色,只是胸前不见呼吸起伏,明显是个死人。
双脚支撑着他的体重,实在太过勉强,徐应秋只得一只手撑在那尸体的脸颊边。
没注意好距离,一不小心碰触到尸体的耳朵,徐应秋当场就懵了。
面前的这具尸体,竟然就是他这次的任务目标!
这明明就是死人啊!难道他来晚了?目标已经死了?
徐应秋震惊之余,完全忽略自己正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观察着一具尸体。
躺在棺材中,遗容平静的男人突然睁开了双眼,那扩散无神的瞳孔猛地聚焦,他的视线在看到徐应秋脸后,停留住了。
这直勾勾的眼神实在让他慎得慌,徐应秋不自主地屏住了呼吸,此时他就像被什么阴森邪恶的东西给盯上了,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就在徐应秋犹豫是否该打个招呼时,棺材里的男人动了,伸出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他甚至来不及抵抗,半边身体就这么被拽进了棺材。
徐应秋不由奋力挣扎,脚腕死死卡住花轿不愿意下去,看那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送人头这种事他坚决不干!
似乎嫌他麻烦,男人挥手把整个轿子都给掀飞了,一翻身把徐应秋压在身下,低头在他脖间试探性地嗅着什么。
这个动作让徐应秋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等会,这画风是不是有点不对?
很快,脖子传来刺破皮肉的剧痛让他双目圆睁,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我!”
男人受辛甜的血液吸引,吞咽声越加急促,随着血液的大量流失,徐应秋开始头晕目眩起来,陷入昏迷前脑海里划过一句话:完了,要被吸干了......
醒来第一件事,徐应秋就是摸上自己的脖子,平实光滑的触感让他微微一愣,怎、怎么会没有伤口?
喉咙非常干渴,嘴里一股浓郁的血腥气让他感到反胃。
徐应秋困惑不已,不是被人吸了血吗?怎么自己嘴巴子也这么大血味?
棺材里那男人不见了踪影,徐应秋不敢细想,他连忙从棺材里坐起身,眼前景象让他讶异,这是灵堂还是喜堂?
屋檐缠绕着红白绸缎,棺木摆在屋子中心,高堂的灵案上面燃着红蜡,摆上了纸扎苹果、喜饼,供着两块被黄白绸缎系在一起的乌木牌位。
徐应秋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其中一个牌位上的落尾名讳清晰可见:徐应秋。
他倒吸一口冷气,这是被强行冥婚了?另一个牌位,落尾名讳则写着:
“莫青舟”
徐应秋忍不住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