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积极的应什么。
想起这一路的见闻,马重锦在心底感叹他家外甥的夫君,虽然看着话不多,看实在不容小觑。
马二老爷在那里吹嘘自己的多子多福理念,暗示亦或是在鼓舞马重锦和段枢白两个人像他一样,纳妾开枝散叶,一个人说得兴起,但整个桌子上应和他的没几个。
在座的萧家人知道段枢白不爱听这些,他们不敢多话,但是段枢白此时也没出声异议,他们也照样不敢多说些什么。
马二老爷见整桌子的人就安静不说话,自以为全部人在听他教诲,更是喜不自胜,吹嘘起自己的儿子孙子,炫耀自己的老来得子。
段枢白笑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整个桌子上,拥有权势最大的人是他,但是与此同时,辈分最小的也是他段枢白,是以马二老爷在这里说的这些言论,段枢白虽然不喜欢,但他敬马二老爷是个长辈,也没有出言提出异论,就当耳边风吹过,好好喝自己的酒。
一杯接着又一杯,酒瘾上头了,止都止不住。
孩子今天不用他管,夫郎也没说不准他喝酒,更何况他还是在陪客人,这么好的机会,不过过酒瘾实在是太对不起他自己了。
现在这些酒还都是马重锦带来的礼物,西原的美酒佳酿,香醇无比,段枢白第一次喝,便喜欢上了,喝得一发不可收拾。
旁边的马重锦见段枢白喝水一样的灌酒,惊讶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他原本是在听马二老爷讲话,但是见到段枢白喝酒的模样,全部心神都不禁被眼前的“酒神”吸引住了。
别人不知道,他马重锦是最懂自己带来的酒,这可是西原大漠的烈酒,西原酒就跟刀子酒一样,锐利刚烈,哪怕是关外的勇士,也不敢这么喝水一样的灌烈酒。
他平时也就最多喝个一两口暖暖身子。
马重锦目瞪口呆的观望段枢白喝酒,旁的事情都抛在了脑后,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中疑惑不已,难不成他带过来的不是烈酒,而是水?
经历过长途跋涉,美酒化成了水?
马重锦神情恍恍惚惚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学着段枢白的模样大口一饮,结果被烈酒呛得咳嗽不已。
这真是烈酒!
咳嗽完的马重锦连忙劝道:“段将军,这可是西原最烈的凤酒,后劲十足,你可少喝一点。”
段枢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冲着马重锦摆摆手,“马舅舅放心,我酒量大着呢,再喝几坛子都不怕,这酒性烈,我喜欢的紧。”
“你要是喜欢,舅舅让人再运一批过来,定州的美酒天下闻名,然而定州的酒再怎么比,都比不上西原的凤酒……”
一提到酒,段枢白精神了,拉着马重锦,两个人开始絮絮叨叨说起酒来,萧家人也跟着搭腔,投其所好。
马二老爷几次想转换话题,但都没人理他。
一提到酒,酒虫附体的段枢白难免显得疯魔,让人抬出几坛子珍藏的美酒,和马重锦等人当众品起酒来。
马二老爷怏怏不乐,什么美酒不美酒的,哪有左拥右抱美人来的快乐?
酒过宴罢,整场接风宴最大的赢家便是段枢白,他喝得心满意足,等萧玉和见到他家喝傻了的夫君,心中也是一阵无语凝噎。
而他舅舅马重锦,已经被灌倒了。
萧玉和扶着头脑昏沉的段枢白回房间午睡,闻着他身上冲天的酒气,特别嫌弃地往床上一推,“臭死了,都不想搭理你这个酒鬼。”
被推倒在床上的段枢白手脚利索地一拉,把萧玉和也拽到床上,很臭的段枢白把他按在床上猛亲了好几口,“我臭吗?夫君明明是香香的。”
“咱家玉和也是香香的,一股子奶香味,真甜。”
萧玉和假意推开他,嫌弃道:“那是你儿子的奶香味,哎,你别舔,痒死了。”
“你这个酒鬼还香,臭气熏天了知道不?”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