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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黑色幽默(2 / 4)

些畸形的感觉了,她无助的哭着,哭得不梨花带雨,哭得不若不惊风,只是哭着。

沉默的,甚至不敢大声地痛哭着。

刘老弓着背,抽着旱烟,想摸摸这个孩子的头,又怕吓到她,只好停在半空,任由她哭着。】

太难了,事事太难,众生皆苦,竟是一时间门不知道该如何挽回。

安怡欣的这个故事只讲到了她自己也被激发了“热感期”就结束了,所以图长安一直没有怎么去想象这其中的荒诞,也不曾去想安怡欣幻想了热感期后面的故事。

毕竟,不论是在谁的口中,在怎么样的文学里,“热感期”后面总是带着无边的色yu,和无边的旖旎,是粉色的,是红色的,是爱欲。

但今儿,图长安却在翟澜的口中直到了那一次热感期真实的情况。

荒诞的,可笑的,甚至让人不可相信的情况。

因为在安怡欣在看着刘老沉默地给怀孕的Omega铲除腺体的同时,翟澜那么也遇到了一样不可理喻的,人畜不分的事件。

“他们两个冲了进来。”翟澜平静地说着,“两个人都是Alpha,长得人高马大的,极为吓人。”

那两个Alpha撞开了翟澜和安怡欣家木制的小门,撞得门一直在晃动,撞得灰尘簌簌地落着,也直接把翟澜撞到了桌角。

她们把翟澜压在了桌上,便上下其手,他们仿佛是野兽,不要命地释放着Alpha的信息素,压制着翟澜,甚至想把信息素全部挤进翟澜的腺体之中,强制地把翟澜也带入发情期,让她完全沉浸到情/欲之中,变成一个完全只知道渴求信息素的动物,一个情/欲动物。

翟澜哭着,喊着,奋力地挣扎着。

“有一瞬间门,我以为我在跌入无边的深渊。”

翟澜说着笑了起来,笑得很漂亮,却也因为漂亮所以显得危险,“后来,他们两个反倒起了一点点的争执,你知道的嘛,alpha,男性alpha,总是有一些我完全不理解的,莫名地好生担心,他们为谁是第一个而吵了起来。”

“当然,这反倒也给了我喘息的时间门。”

他们争吵的过程中,决定不在桌子上就把翟澜就范,而是在床上慢慢地“享用”翟澜。

翟澜只能无力地,像一件货物一样地被他们提了起来,看着自己细心布置好的床上用品,被她们直接用手一扫,全部扫到了地上,看着那些有纪念意义的小物件,一个一个地掉到了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响声。

而她自己也宛若那些物品一样,直接掉到了床上,浑身发着热,嗓子早就在挣扎间门喊哑了,眼前也渐渐地变得模糊了起来,手腕变得无力,呼吸都变得沉重,她那时候是真的决定自己会被强迫,会被强/奸。

“其实,我那时候就是在被强/奸,不能说是强/奸未遂……只能说是被打断了。”翟澜说这话的时候,极为冷漠,她揭破自己的时候,就像她所拍的电影一样,鲜血淋漓的,不愿盖上任何一块的遮羞布。

而且当年的翟澜就是在身上没有一块遮羞布的时候,被拯救了,被安怡欣拯救了。

安怡欣整个人是极懵的回来的,这怪不得她,她刚刚才看完被剥腺体的少女,热感期也突然提前了,敏感,崩溃,寻不得方向,一回家,抬头一看,便看见了被两个男人压住的翟澜。

“她看到了?”图长安没忍住的问道。

翟澜点了点头,认真地回复着:“是的,她看到了,而且……”

“而且,她崩溃了。”

翟澜是这样说的。

翟澜没问过安怡欣那时候的安怡欣为什么会那么崩溃,主要是她自己每次回想起来那个场景的时候也都会被崩溃的情绪完全淹没,被恐惧,害怕,悲伤,和无助一起埋葬,绷断的理智会使得翟澜觉得一切都是合理的,一切都是可以被接受的。

毕竟,谁在那时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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