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与司徒越近身的魏辰风,恐怕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哦,不对!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因为还有她独孤倾月啊! 司徒越闻到特别浓郁的花香会鼻子发痒,脾气暴躁,耐性变得极差,若不是当年在围场见过,她也想不到利用这一点来试探他。 不过不管如何,她想要知道的已经知道了,至于百里香,也只能怨她自己了!禁足半月对百里香来说也算严惩了,趁这段时间没有人打扰,她得好好把司徒越的身体巩固巩固。 “好了,别再想了!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也无益!等等看吧,也许王妃没有将我供出来,即便供出来了,王爷信与不信还是未知数呢!你就别担心了!”闵青柔轻描淡写的安慰缘巧道。 “怎么能不担心?主子,以后咱们可别做这种事了!有关王爷禁忌的事,真的很严重!虽然咱们不是有心,可若牵连下来,也是没好果子吃!” 缘巧却有些不苟同,脸上的担忧没有减去一分,苦口婆心的开始劝谏。 “好缘巧,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小心的,你都忙了一天了,快回去休息一下吧!呶,这个给你!” 闵青柔笑了笑,将手里剥好的一小袋栗子递给缘巧。 “哎呀!主子,你怎么能给缘巧剥栗子?”缘巧急得连忙推了回去。 “我和妙菱都吃饱了,这你不吃可就扔了,快点拿过去,别浪费!” 闵青柔故意板起脸道。 缘巧无奈,只得接过栗子,福了福身退下去了。 闵青柔见缘巧终于肯退下去,这才轻笑了笑。 缘巧太天真了,百里香受了那么大冤屈,怎么可能不把她供出来?只不过司徒越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顾及那么多?多半是直接先罚了再说! 被人挑衅权威,对于一个高高在上惯了的人是不能容忍的,尤其是这背后或许还隐藏着司徒越什么心酸故事也说不定? 当初在围场他对羊肉是多么的喜爱,闵青柔有理由相信,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太好受的事,才让他性情大变。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恐怕还得慢慢研究。 一两次的试探不可能轻易探到底,不过为了能让司徒越改变这个习惯,把身体渐渐养起来,就算是逆鳞她也少不得冒一冒险了! 做得好的话,说不定以后就是通天坦途,做的不好,顶多被司徒越罚一顿。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闵青柔也渐渐看明白了司徒越的一些心思。 他确实对她有些莫名的偏颇庇护,但似乎并不是发自本心。因为每当她一副娇媚面孔亲近他时,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显露出一丝厌恶。 厌恶?对于一个想讨好夫君的女人来说,她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理所当然的吗?既然他可以接受百里香这样,接受云侧妃这样,甚至接受落梅雪柳这样,凭什么对她就格外不容? 更奇怪的是,即便他如此厌恶着她,还是对她偏心。就拿今日和云侧妃的事来说,他应该也猜出她是故意让他看见自己被云蓉追打的场面,这种妃妾之间的勾心斗角,没有谁对谁错,可他却只罚了云蓉。 不过,在她企图以言语对云蓉落井下石时,他又语带警告的为云蓉翻了盘。 司徒越到底什么意思?既然是要护着她,为什么不让她趁势把云侧妃扳倒? 难道除了百里香,他也顾忌云侧妃?这个云侧妃貌似并没有什么太显赫的家世背景,一个三品文管的女儿,应该不会让司徒越放在眼里吧? 想来想去都想不通,这个司徒越的心思还真是难测。以后行事,她要更加小心才是。 事实上,她确实太过小看司徒越。 在休息了半天后,司徒越终于醒过来。不过他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命魏辰风去传召闵青柔。 “王爷,你身体还有些虚弱,不宜操劳,不如改日再传柔妃吧?” 也只有魏辰风敢这样对司徒越谏言。 可司徒越却似乎打定了主意,依然有些发白的脸上带着些许掩饰不住的怒意,抓在床铺上的手都因为用力有些青筋毕露。 “不!现在就去传!她胆敢这样做,就要有承受我怒火的准备!” “可也许那只是巧合罢了!” 魏辰风一脸忧心的看着司徒越,只要是关系到禁忌的问题,王爷都无法冷静对待。 司徒越也知道魏辰风所言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