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们?王爷,我们冤枉啊!我们没有!我们没有指使念夏毒害您和王妃!王爷!您一定要相信我!” 落梅雪柳此刻哭都哭不出来了,两张脸全都惨白如纸! 毒害闵青柔只是小事,毕竟闵青柔再受宠也不过是个庶妃,家世也不怎么样,即便东窗事发,也不过被关押而已。可是毒害亲王和王妃可就不同了,这可是忤逆大罪,是要交给刑部受审的! 这要去了刑部大牢,她们焉还有活命的机会? 此刻两人除了不停的叩头求饶,已经没有任何自救的办法了! “来人!将落梅雪柳念夏交由刑部受审,不得有误!” 司徒越面色阴沉至极,他没有想到,不过是妃妾之间的小小争斗,居然会演变出如此场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是!”魏辰风立刻带人进来将不停哭喊求饶的三人拖死狗一般的拖了出去。 这时,太医周明也被请了过来,跪下行礼。 “臣参见齐王殿下!” “免礼!马上给王妃诊治一下!来人,将王妃扶回寝室!” 司徒越抬了抬手,并吩咐道。 “王爷,是柔妃……要毒害……臣妾……”百里香还在作垂死挣扎,企图让司徒越看清楚眼前这女人的真面目,可惜司徒越只是皱了皱眉,就任由丫鬟将怀里的百里香扶进了内室。 此刻屋内只剩下沈妙菱和缘巧,以及依然跪在地上的闵青柔,司徒越锐利的视线扫过三人,最后落在闵青柔身上。 还不待司徒越发话,闵青柔就凄然道:“妾身自知罪该万死,不敢求王爷原谅!只求王爷将妾身一并送到刑部受审,妾身绝无怨言!” 说罢,俯身就是一拜。 “王爷!”沈妙菱闻言,心中一急立刻上前要说什么,司徒越却是轻喝道:“沈妃,你也闹够了!回菱花居去吧!” 沈妙菱心中一凛,从司徒越冷淡的口吻中,她分明听出一丝掩饰不住的冷意。她望了望司徒越又望了望伏在地上的闵青柔,终于还是咬了咬牙,对司徒越福了福身,缓缓的向门外走去。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听到司徒越冷漠的声音响起。 “柔妃识人不明,导致王妃被人毒害,从今天起关进柴房思过,以儆效尤!” 关进柴房?沈妙菱松了一口气,这才迈步踏出门来。 昏暗的柴房里,只有一盏小灯在摇摇曳曳,闵青柔缩在柴房的角落里,虽然身体打着冷颤,可嘴角却挂着一抹让人费解的笑。 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接着门锁咔的响了一下,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条人影闪身进来,手里抱着一条被子,还拎着一个篮子。 “主子!” 不用看也知道是缘巧。闵青柔微抬起头,轻声斥责道:“你这丫头,偷偷摸摸的跑来做什么?不怕被王爷责罚?” “要罚就罚好了!反正奴婢在茯苓轩也待不下去!与其在那里寝食难安,还不如跟主子一起受罚!”缘巧声音里带着哭腔,眼眶含泪的放下食篮,又将棉被仔仔细细的盖在闵青柔身上。 主子身上寒毒未清,夜里不盖棉被是不行的,所以,冒多大风险她也要来! “别说傻话了!你要是跟我一起受罚,那咱们主仆连个送饭的都没有,这三天岂不要饿死在这柴房里?” 闵青柔却是轻笑着摇头。 “不会的,就算咱们都被关了,沈妃娘娘也会来给咱们送饭的!”缘巧笃定的道。 “她倒是想来,怕只怕她自身都难保,又怎么有力气探望咱们?”闵青柔淡淡回了一句。 “自身难保?主子这话怎么说?沈妃娘娘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自身难保?”缘巧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你别问了,我说了你也不懂。” 缘巧看了看闵青柔,乖乖的没有继续追问,只是从食篮里端出饭菜,将碗筷递到闵青柔手里道:“主子,您将就用些吧!这两天要委屈您了!” “委屈什么?有菜有饭,清静悠闲,我倒觉得这种日子挺不错的!”闵青柔捧起碗筷,笑着回答。 “主子!这都什么时候了?您怎么还笑的出来!” 望着闵青柔淡淡的笑容,缘巧真是无法理解。主子如今身陷囹圄,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呢? “我一没饿着,二没冻着,我不笑,难道哭吗?傻缘巧。” 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