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这街溜子怎么说?”
陈行端起酒杯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呃……”
陶牧心里苦不堪言,那是关系户吗?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因为她就是女帝,也是天鹰卫的最高统领,可偏偏自己又不能明说!
“怎么?陶大哥没话说了?”
“事情不是小公爷想得那样,多的话陶某也不能说,但秦……秦大人绝对不是尸位素餐的关系户!”
“行吧,陶大哥不愿意说,小弟也就不问了!不过啊,这对赌就没什么意思了,钱财、美女小爷我一样都不缺!”陈行故作意兴阑珊的模样说道。
见状陶牧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女帝如此厚待小公爷,想必也不会在意这天鹰卫小小的官职吧?若是将来女帝真的娶了小公爷,我这也算是顺水人情吧?应该不会被怪罪吧?陛下说过的,来到山桑县一切都听从小公爷差遣,我这也算奉命办事吧?”
想到这,陶牧狠了狠心,赌了,赌的不仅是这一官半职,赌的也是自己将来的前程!
“好,小公爷既然想赌,卑职其他不敢说,掌旗还是做得了主的!”
“不知这掌旗是何官职?”
“不知小公爷对我天鹰卫了解多少?”
“嗯,不太清楚,但是应该挺厉害的!”
“不错!”陶牧自豪道:“我等蒙陛下信任,虽无品无阶,但可持剑入宫,可见官不拜!不受朝廷六部制约,只需对陛下一人负责即可!”
陈行越听眉头皱得越深,这他妈不就是大明朝的锦衣卫吗?
陶牧继续道:“六部不敢管的事,我们天鹰卫来管!六部不敢杀的人,我们天鹰卫来杀!一句话,六部能管的,我们管,六部不能管的,我们更要管,先斩后奏,女帝特许!”
陈行张大着嘴巴指着陶牧结巴道:“敢……敢问陶…陶大哥可认识雨化田,雨公公?”
“嗯?”陶牧一愣,不解道:“小公爷是要找宫里的人?据我所知,雨这姓氏很少见,至少宫里我没见过!若是小公爷……”
“别别别,我就是随口一问,随口一问!”
陈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感慨:玛德,老子差点以为碰上老乡了!
“既然如此,陶大哥咱就赌上一把,就赌天鹰卫掌旗一职!”
“好,不过若是小公爷输了,又当如何?”陶牧轻笑道。
“陶大哥觉着呢?”陈行虽有百分之九十把握自己不会输,但既然对赌,赌注自是要公平!
陶牧犹豫道:“若是陶某侥幸赢了,还请小公爷日后莫要再喊秦大人为街溜子如何?”
陈行不可思议道:“就这么简单?”
“嗯,就这么简单?”
“陶大哥!”陈行神色有些不自然道:“要不,你再加点赌注吧,不然这掌旗我当着不安心!”
谈笑间,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就在众人包括陈行自己都以为要输的时候,一道嚣张跋扈的声音突然自群芳苑响起:“去把你们群芳苑的头牌叫出来!”
陈行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喜极而泣:你个大怨种,总算来了,你要是不来,老子可就亏到姥姥家了!
就在这时,线香恰巧熄灭……
“李爱卿,话朕也会说,若是单凭说句话就能平息战乱,还要兵部做什么?”
李成贤抬头瞧见秦若澜俏脸上写满不高兴三个字,心里也是发苦,这都什么事啊,好好的豫州州军意图谋反,兵部一不缺你们吃,二不缺你们穿,年年饷银按时发放,自己这个尚书做的还不如底下的侍郎舒坦,非得给自己找什么事儿啊!
“陛下息怒,老臣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