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道:“姑娘家就算了,细皮嫩肉的,吓唬吓唬她们就行了,只要能拿到供词就完事儿了,若当真是遇到嘴硬的,喊我去便是!”
“喏!”
待王勉与顾白离去,陈行看着天鹰卫堂厅内的墙壁突然开口:“陶大哥啊,这往后天鹰卫的堂厅和地牢得改一改才行!”
“啊?怎么改?”陶牧不明所以。
“这牢房之内呢,墙上需贴上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至于其这堂厅呢!我想想啊!”
陈行略微思索便开口道:“就贴上警惕安全隐患,筑牢安全防线!”
“对了,外墙也得就贴上,就贴安全防范,人人有责,共建和谐,天鹰卫与您同在吧!”
至于好好改造,重新做人就算了吧!
进了天鹰卫就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犯人!
陶牧纳闷地看着陈行,可也不好驳了面子,毕竟贴这玩意儿算不得什么大事儿,就由着他性子来吧!
“小公爷拿主意便是,左右不过是些琐碎的小事儿!”
陈行突然一板脸道:“怎么能是小事儿呢?陶大哥,你这种思想可要不得,我跟你说……”
“打住,打住!”陶牧苦着张脸道:“小公爷别说了,都听您的,我今日前来呢……”
“我明白,不就是孟德海与许大山的事儿嘛!我这就和你去!”
陈行将脱下的翼善冠与佩刀重新拿了起来:“哎,我这劳碌命哟!”
“不急,还得等一个人!”陶牧神色有些微微尴尬。
陈行剑眉一挑:“陶大哥,你等的该不会是街溜子吧?”
果不其然,人未至,声先到。
“小贼,你骂谁呢!”
紧接着便是一道翩若惊鸿的倩影迈步而入。
陈行神色一凛,这人啊,怕什么就来什么!
“见过秦评事!”陶牧当即行礼。
陈行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身边老熟人王承瑞,随即面露不悦:“你跑来干嘛?”
“我怎的就不能来了?”秦若澜冷着张俏脸道。
“能来,怎么不能来?这天鹰卫都是你家开的,别说来了,就是把整个天鹰卫搬去你府邸都成!”
“你……”秦若澜刚想开口驳斥,却凤眸一转打趣道:“听说昨日你在朝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调戏女帝陛下?小贼,你这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胡说什么呢?”陈行两眼一翻:“我怎的就调戏女帝陛下了?我那是敬重她,再者说,喊声姐姐怎么了?这不是显得亲近些?我看女帝陛下身型约莫不过双十年华,与我一般大,不喊姐姐喊什么?喊婶婶吗?平白把人叫老了!”
“切,左右你这张嘴都是能说出歪理,懒得和你掰扯!”秦若澜十分明智的不再与他纠缠!
“瞧你这话说的,怎么就是歪理了?说不过我便说不过,莫要辱没了别人的口才!”
“就你?还口才呢?我呸!净是些歪理邪说!”秦若澜白了他一眼。
“行了,不和你扯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便一同去吧!”
陈行站起身冷声道:“也该让孟德海二人知道知道,有些事啊,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同一时间,杜康宁带着自家府中的王管家正坐在凉国公府书房与陈世忠喝茶。
“哟,小兔崽子,你这是多久没来看哥哥我了!”陈世忠端着茶盏打趣道。
“老哥哥说这话可是羞煞小弟了,这不是久未回京了嘛,如今回来了,处理完陛下交代的事物不就赶来拜见老哥哥了嘛!”杜康宁轻笑道。
“嗯,行儿在豫州多亏了有你照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