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爷不说话了，目光看向咪丽。
咪丽愣了愣，在脑海中仔细筛着合适的人选，道：“空间魔法作为四大魔法中最不挑天赋的魔法，会的魔法师不少，但是，当时的魔法波动太微弱了，在牙的尸体掉下来之前根本无人察觉，这个魔法师的水平一定非常高。据我所知，城里能做到这种地步的魔法师只有城主大人，但是，城主大人并不擅长空间魔法。”
线索断了，成防并不意外，如果这么容易找到杀害牙的凶手，咪丽也不会千里迢迢地找一个“外来者”过来，他们内部就能解决。
成防在思考，目击证人们在闲聊，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小声嘀咕着。
“真是晦气，死哪不好，非得死在城里，还是死在这么多人眼前。”
“死都死了，你说这个有什么用，再说了，还不一定是死在城里呢，要我说，那个把尸体丢到这里的才是不安好心，牙也是受害者。”
“是啊是啊，你们没看到他身上那密密麻麻的伤口吗？死之前指不定遭受了怎样的虐待呢！”
“你们说，该不会是城外的那群刁民干的吧，咪丽小姐都说了，城里没有这种水平的空间魔法师！”
“不可能的！城外的如果有这水平，怎么可能还在城外呢？早就成为我们中的一员了！”
“唉——他死不死其实跟我没关系，只是可惜，喝不到他调的酒了，我还挺喜欢的。”
“我倒是觉得有恩红阁下就足够了，恩红阁下长得美，调酒的技术也不错，真羡慕城主大人。”
“口味不同嘛～卡西奥就从来不喝恩红阁下的酒。”
卡西奥听到他们的讨论，也走了过来，一脸的生无可恋：“你们真不觉得恩红的酒味道很奇怪吗？总感觉有一股子血腥味。”
“没有吧，我没喝出来。”
“大概是心理作用吧，恩红阁下喜欢用石榴汁、番茄汁这类鲜艳的果汁，颜色很像血液而已。”
卡西奥撇了撇嘴，反正在有新的调酒师之前，她是不会再来卡斯拉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