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历全都是专业名词,她不止要查单词,还要搜索名词的意思,将英文翻译过来,还要查这句话的意思,再查通俗解释,心里才能大概判断出他伤的程度闻屿舟看着她,一会蹙眉,一会歪头思索,还拿笔勾勾画画,嘴里嘟嘟囔囔的,他觉得十分有趣。
“老婆?”
“嗯?"简初雪抬了下头,眼皮却没离开平板。闻屿舟:“?”
“老婆?”
“嗯?"重复了刚才的动作,眼皮依旧没抬。闻屿舟”
“我要上厕所。”
“啊?“简初雪反应了下,“哦对。”打了三瓶吊针,肯定要上厕所。她终于放下平板和文件,将轮椅推过来,“哎呀不行,我抱不起你,你等我一下。”
“没事,我,”
“不行,"简初雪很坚决,“你不可以用力。”她叫来了男护工,很专业地将他扶起,抱上轮椅,推到洗手间,上完厕所,然后抱上病床,盖好被子。
简初雪挺满意,闻屿舟却冷着一张脸。
“怎么了?“她回头看了眼,“人家多专业,你这一个星期都不能乱动,一个月以后才能自己下床,三个月伤才能好。”看了眼时间,按照医嘱给他吃了药。
简初雪身体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就是失眠焦躁,心律不齐等一些常见的亚健康。
时郁礼很懂闻屿舟的心思,在闻屿舟病房给她安排了张床。夜晚两人牵着手,闻屿舟一直摸索着小臂,简初雪坚决不肯越界,白天吻到失神她尚且能克制,晚上绝对不可以。
“你要再动就自己睡。"她威胁。
男人果然安静了。
到底受了伤,半夜她迷迷糊糊听到不对劲,爬起来,看到他疼的直冒冷汗,忙叫来医生。
一番检查,缝合没问题,疼痛是正常反应。“可是他白天没有这么疼。”
医生略微思索,说了一种药物,里面有止疼成分,就是他白天打吊针里面的药物,这会药效已过。
“那怎么办?要吃止疼药吗?”
“前三天都是如此,吃止疼要也可以。”
闻屿舟时睡时醒,简初雪一直挨着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陪着他熬过这三天。
伤势稍微好转,闻家直接带她们上了私人飞机。回到国内,他却没有住在闻家老宅的医院,而是闻家的私人医院。简初雪猜测,闻屿舟受伤一事不仅要瞒着外界,更要瞒着闻堂年。“老婆,我要上厕所。”
她刚要叫护工,就被他抓握住手腕,简初雪回头,“你怎么起来了?”她赶紧将轮椅推过来,先放下两条腿,给他穿上拖鞋,然后一手扶着他完好的那只手臂,一手托着腰,将他扶到轮椅上,再推去洗手间。“现在怎么办?”
闻屿舟挑眸,“脱裤子呀。”
“……“简初雪下意识吞咽了下,“哦。”他刚要站起,简初雪就扶着他起身,他穿着病号服,脱起来倒很容易,平角内裤也没那么难脱。
简初雪压着心跳,又不是没动过手。
两人婚后如胶似漆,情到浓时一切都自然而然。时郁礼敲门没人应,担心出事,直接推门进来,病床上没人,洗手间灯亮着,他走近,依稀听见,…放左边。”
该死的秒懂。
时郁礼在听到轮椅推动声的瞬间,凌波微步闪身出门。简初雪推着闻屿舟出来,病房门好像动了下。她怀疑自己看错了。
扶着他躺回病床,敲门声响起,时郁礼推门而入,视线在哥嫂身上飘忽,闻屿舟只抬了下眼皮,他立刻老实。
“三哥,你今天好多了。”
闻屿舟“嗯"了声,见他瞟了眼简初雪,欲言又止。简初雪也看到了,“我正好想休息,我去隔壁房间睡觉。”“没关系,"闻屿舟伸手,与她十指紧握,“郁礼,说吧。”时郁礼也不再避讳,“三哥,陆诗琪在清查身边人。那天从我们接到嫂子,他就放弃了追踪,封了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