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呃啊!好痒!!”
“救命,救命啊!!!”
沈晚的身体在地面上扭成了一节麻花,加上身上的土,活脱脱像只地里的虫。
沈晚大声喊叫的声音惊动了家中的其他人。
“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
“这是怎么了?”
“沈晚,你莫名其妙鬼哭狼嚎什么?”
“……”
一旁看守的侍卫见情况不妙,赶紧将这件事告诉沈岳山。
结果就是,大半夜的,一大家子全被叫到大厅内。
沈晚早就已经被痒晕了过去,他把全身上下抓得四处是伤,没一块好皮,看得沈岳山一阵心疼。
这可是他的独子!
还是家族中最有可能进入军部培训的人!
这十几年来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可今日,却在沈昭的房间里发生了!
沈岳山心里憋着一股气。他坐在家主之位上,俯看跪在地上的沈昭,怒气冲冲地问道:“沈昭!你到底对沈晚做了什么?你最好给我如实招来!”
沈昭早就猜到会有这样的场景,她早就想好了对策。
只见她一下子哭得梨花带雨,抽泣道:“我、我也不知道堂兄他怎么了……我今晚只是搬回来了两盆花,谁知道堂兄竟在我的屋子里,一见到我就把我的花盆甩了,然后他就这样了……”
沈岳山命人搬上证物,两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花草被端了上来。
没错,沈昭怎么可能将那么大的漏洞摆在沈岳山面前?
她早就在沈晚摔倒之际,趁乱将好不容易得到的星昙花放入魂戒,再将几株普通花草丢在地上。
“大胆!你还敢胡说八道!”沈岳山气得眼睛都快要瞪出来,“这样的花草家里面不说上千也有几十,怎么可能是花草的问题?!”
沈昭没有被沈岳山的气势吓到,而是装作惊慌地哭诉:“家主,我也不知道啊,堂兄以前在家里也没有打碎过花盆,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对这里边的土过敏啊……”
正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沈昭看似慌张,实则句句落到实处,沈晚这完全就是咎由自取。此刻,饶是再得理不饶人的沈岳山,此时此刻也被她毫无破绽的逻辑给哽住了。
而坐在台上的一众长老,现下也大概将这件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无非就是沈晚那小子又在大晚上地去欺负沈昭,以前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谁能想到这小子竟然对花盆里的泥土急性过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沈家主。”终于有一位长老忍不住了,“这事是沈晚做得不对。”
长老们的脸一个比一个黑,只想快点结束眼前的这场闹剧。毕竟任谁睡得好好的,结果就因为这么点破事,大晚上的被叫起来,没人心情能好。
“月长老,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不论是不是沈昭干的,沈岳山都必须要为自己的儿子要个说法。
区区一个废物,伤了他的宝贝儿子,就该死!
可长老们并不乐意。
本来沈晚就被沈岳山宠坏了,一向在家里目无尊卑、无法无天,就连家族会议都敢越俎代庖。这次又大晚上的去欺负沈昭,还偷鸡不成蚀把米。
是时候给沈晚一点教训了。
月长老作为家中年纪最大、同样也是长老中地位最高的一位,他下定决心要管教一下沈晚,否则十几年之后的家主之位,怎么能够放心交给沈晚?
“家主,沈晚年纪也不小了,该管管了。”
月长老的话,虽然没有得到其他长老们的附和,但沈岳山心里清楚,这是长老们一众的意思。
沈岳山心里有气,却碍于长老的面没处发泄。
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能蠢到这种地步。
于是,他还是命人抬来了专门的检测仪器与早已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