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脸,姜潼吧唧一口亲上去:“再接再厉,下次再给你帮我卸妆的练习机会哟~”进步很大呢,当初在副房里他可没管她脸上带妆,如今不必她吩咐他自己眼里有活。
陈与气炸:“谁要一一”
姜潼又用力亲上去。
反驳不了,陈与索性不再反驳,狠狠地反亲回去。就当帮她卸妆的报酬!睡觉前,姜潼问他确认:“真的不需要我给你揉几几嘛?”“闭、嘴!"躺在沙发里的陈与愤怒地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耳朵。可这一夜他梦见她最终还是得逞了,不过用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脚。她柔软的脚与其说是踹在上面的,莫若说是按在上面的,来回、反复。于是隔天早晨,姜潼又在天台上看见他晾晒的沙发罩。可惜暂时无暇调侃陈与,姜潼着急去片场。刚刚接到电话得知,这两天准备取景的涂鸦墙被连夜被人泼了油漆,没法照原计划拍摄。陈与开摩托载着姜潼过去现场,确认涂鸦墙几乎损毁,她简直要心梗。毫无疑问,有人故意为之。
姜潼制止了大家讨论谁干的。报警之后交给警察调查,之于他们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弥补。
同导演、编剧和制片等人开会,多数人倾向于换一个之前备用的场景,改一改涉及涂鸦的台词即可,少数人倾向寻找香江的其他涂鸦墙,实在不行换个有白墙的地方剧组自己刷一片新涂鸦。
姜潼力排众议,坚决要求在同一个地方拍摄一-她不敢换啊,整部电影最重要的涂鸦墙如果没对上,电影就存在很大的变数,何况她的茶餐厅还指望着涂鸦墙带来客流量。
由于意见相左,制片和导演认为姜潼身为顾问插手太过,姜潼去同麦大龙商谈,最终麦大龙拍板,给姜潼两天的时间原样恢复涂鸦墙,导演带演员先去披摄其他剧情。
姜潼立马带着道具组和美术组人员杀回现场制定修复方案。反正一定要对照照片原样复原!
没想到已经有好几个人在把毁坏的涂鸦墙刷成白墙了。指挥他们干活的是陈与。
姜潼惊喜地奔向他:“你这是……
“嫂子好!"刷墙的几人不约而同地问候她。陈与手里的帽子立马抽向笑得最欢的那位:“乱喊什么?!”姜潼乐得不行:“怎么回事呀与哥?牙签说你不是古惑仔,难道骗我的?”陈与斜眼:“你希望我是或者希望我不是?”“你是什么都无所谓喽,“姜潼摸摸他短粗而扎手的头发,“只要是你这个人就行~”
闻言,陈与心中熨帖得紧,他面色却凶巴巴,凶巴巴地扒拉开她的咸猪蹄:“男人的头不能随便摸!”
姜潼笑弯眼:“好嘛。”
两人进去发记,姜潼顺便补吃午饭。
陈与的脸黑得厉害:“下午三点吃午饭?你怎么不直接饿死算了?”姜潼的勺子挖着煲仔饭塞进嘴里,两腮鼓鼓的,无法开口回应他,只冲他笑,窗外映进来的阳光跳跃在她半边纤毫毕现的半边脸颊上明媚又娇艳。“笑屁!“陈与嫌弃极了,“傻得要命。”姜潼新挖的一勺饭直接堵住他。
一顿饭的功夫,姜潼了解到,刷墙的是这一带负责帮梁家收取保护费的小社团中的成员,来的几位都同陈与混得比较熟,陈与一般也是通知他们几人到建筑工地运送废料。他们闲着也是闲着,就被陈与喊来帮忙刷墙。姜潼眉梢稍抬:“你怎么知道我还要用这面墙?”陈与呵呵:“你不就中意这堵墙才关注这个剧本的?”姜潼嘻嘻:"与哥你好懂我噢。”
陈与又被恶心到:“我只是没眼瞎。”
姜潼骄傲地翘尾巴:“那可不?没眼瞎才会遇到我这样完美的女朋友啊~陈与:吐早了,现在更需要吐。
不仅墙刷好了,陈与连涂鸦师傅都帮她找来了。他找的涂鸦师傅并非什么大家,但干了许多年街头艺术,这片地区不少旧唐楼的外墙和天桥都还能见到这位涂鸦师傅的作品。
涂鸦师傅都能讲出涂鸦墙背后的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