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了,她不禁想起昨日沈俪说的那句,他有心上人了。
难道他出去是跟这事有关?
不过这事跟她也没有关系,这是温行的私事,她不应该过问。
许是因为现在住的近了吧,所以她才避免不了,总去想这些不该她管的事,往日他们住在九曲院时,她也没想过这些。
今日早膳只用了碗甜汤,现下倒是觉得有些饿了,她从书房出来,叫粟玉备膳。
今日的午膳和昨晚的菜色差不多,粟玉在一旁布菜。夹了块笋焙鹌子放在她碗中,没等她吃又夹了几个虾炙,顺带着还盛了一碗羹放在她面前。
沈泠看着自己面前的碗中,堆起了一小摞,抬头看了看旁边的粟玉,却见她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沈泠夹了一块放在口中,还没嚼两下就吐出来。
“咳咳咳,水!”沈泠捂着胸口咳个不停。
粟玉见状慌忙递了杯茶给她,又给她抚着背,帮她顺气。
沈泠连着喝了几杯水,将杯子往桌上一放,噌地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粟玉。
她深深吸了几口气,“粟玉,去把膳房管事的给我叫来。”
“怎···怎么了殿下?饭菜还是不合胃口吗”
粟玉觉出不对,磕磕巴巴地问。
“怎么咸成这样?你去把她给我叫来,我看她是想谋害我。”沈泠说着把手帕扔到桌子上,双臂绞在胸前,身子往后依靠在椅背上,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过了半晌,却瞧见粟玉站着没动,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沈泠看她,她还是不动,见沈泠又要说什么,她抢先开口,破罐子破摔道:“殿下,是···奴让多加了一半盐。”
沈泠不可置信地看她,她站起身走到粟玉面前,打量她,“粟玉,我平日里待你不薄吧,这府里除里我,你也算是横着走了。”
她两根手指捏住粟玉的脸蛋,稍微用力扯了扯,“说!究竟为什么谋害我?!”
粟玉连忙捂住脸,哭唧唧道:“殿下,粟玉没有!”
“怎么没有,放这么多盐,分明是想咸死我!”
“是您自己说味道淡的!”
“胡说!我何时说过,我怎么不知道?”
“您昨日晚膳说的,拢共也没吃两口,说味道太淡了,今日早膳菜也不过尝了一口便搁下,只用了碗甜汤···”
粟玉夺回被她揪的有些红的脸蛋揉了揉。
……
这下沈泠彻底沉默了,昨夜是她心绪不佳,随便找了个由头无心用饭,今早又觉得菜稍微偏咸,想着是膳房的厨娘手中一时不稳,便也没有追责,只喝了碗甜汤。
不想这午膳直接咸成了苦味,她的舌尖到现在都残留着那味道,罪魁祸首还一脸委屈的看着她……
最后,是她带着粟玉出府,打算去味鲜阁换换口味,味鲜阁是京都顶有名的酒楼,东昭的各地小吃、特色饭食这里皆有。
这回沈泠没让粟玉再布菜了,让她坐下与自己一道用饭。
一来这在外面由她布菜太显眼了,二来沈泠瞧了瞧她到现在还有些红红的脸蛋,也有些愧疚,她也没用多大力啊……
粟玉倒是个没心没肺的,这会儿早忘了方才的事儿,吃的比她还开心。
方才来的时候她和粟玉是坐轿子来的,这会儿吃饱了想走路消消食。
许久没来街上这样逛过了,瞧见街边有卖糖人儿的,就拉着粟玉想去买两个。
摊贩老板照着她和粟玉的模样各捏了一个,沈泠接过来,左右瞧了瞧,真别说,捏的还挺像。
她伸手把那个粟玉模样的递到旁边,不料却没人接,沈泠扭头。
粟玉扯了扯她,站的离她近了些,指着街角那处,“殿下,你看那个人像不像行公子?”
沈泠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哪里是像,分明就是。
温行今日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