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时是那么害怕慌张。谢封延抬步过去,直至距离这个女人不到半臂,她低垂着眉眼,经过了一晚,好似没了心性。
抑或是想起来了自己是太子妃的身份,想起来自己嫁为人妻,该相夫教子,管理内宅。
既然这个女人已经低头服软,谢封延自然也不会再为难她,撩袍坐下,接受她这次的侍候。
桌上七八道菜,太子从第一口到最后一口,崔苡茉都站着一旁看着他吃。“这次饭菜尚可,都撤下去吧。”
崔苡茉让人撤走,只是她还没走,静静看着他,谢封延察觉到她的注视。“还有事?”
“昨天不小心刮伤了殿下,臣妾准备了一些消痕的金疮药。”闻言,谢封延眸光沉沉看向她,看到她手里拿着一瓶药,又望了眼这个女人的神情,察觉出她想给自己上药。
谢封延当这是她臣服自己的侍奉,便破例同意了,给这些天的闹剧来个了结。
金疮药的塞子被拔起,里面的药倒了出来。谢封延在她弯腰凑过来时,微微偏过面庞,露出下颌上的刮痕,好让她上药。
崔苡茉抹了一点药膏在指腹上,覆在刮痕上,轻轻地按揉,另一只手不自觉扶上男人另一侧凌厉的面颊。
她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刮痕,渐渐出神,想起昨天的一幕幕,被教训被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