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目光下移,看到因呼吸而起伏的明月,像铺了一层白雪,谢封延等她缓过来的这段时间,俯身埋首,带着未来帝王气息的薄唇触上柔玉,沿着凝脂白玉纹理找寻,他极有耐心,无论是唇还是下方刚没入一截的结合。
尽管他忍得痛苦,但他还是不疾不徐h住令这个女人打寒颤的一点。崔苡茉眼睫一颤,原本抵触的双手渐渐无力下来,仿佛吃了软骨散,只能虚虚挽着太子的肩头。
“上次〉不是挺多的么?”
崔苡茉听到这话,忍不住看着近在咫尺的太子一丝不苟的鬓角,他竞还记得,这个混蛋还记得对她做过的事…他们那时一个是三皇子的未婚妻,一个是太子,他怎么能如此过分,崔苡茉屡次想凝神想当初在长公主府上那些细节,廖次都被他打断思绪。
水雾从眼底浮起,她的,意在太子的那些触碰下增多,小腹也在太子的进攻下鼓了起来,直至最后一寸也……不留遗憾,撑得她柳眉难受蹙起,忍不住挠他背。
窗牖下光影斑驳,一下接一下,没多久一只大手伸到崔苡茉后背,将她纤弱的后背掌控在掌心里,崔苡茉察觉他注视的视线,眼睫一颤,挪开视线。崔苡茉顾不了多少,只感觉整个人都在太子的掌心下掌控着,她无意识环住他的头。
卧榻的边缘由金丝楠木制成,能工巧匠将边缘打磨圆滑,可即便如此,当她后腰格着卧榻边缘时,疼得她清醒几分,才发现太子竟然跪在踏板上,弓着腰,健壮的肩头蕴含力量,犹如蓄势待发的狼王。而她被他困在胸膛和卧榻边缘之间,滑落坐到他腰腹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