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还不想嫁人。
却被司马徇伸手抵住了她的唇,制止了话语,他淡声道:“如果是朕不爱听的话,那就不必说了。”
卫雎抬起眼睫,定定地看着他,依然固执道:“我不想……”
下一瞬,男人捧住她的脸颊,骤然堵住了她的唇,他撬开她的牙关,吮住她的香舌,在她的齿腔内肆意横扫,来势汹汹,强行侵略,避无可避。
直到卫雎有些喘不过气来,拼命拍打他的胸膛,司马徇这才从她的嘴里退了出来,只是仍然不死心的在她的唇瓣上轻咬了一口,这才松开她。
他将那丝凌乱的乌发挽回她的耳边,语气看似平静,实则带着不容抗拒。
“听话,卫雎。”
小姑娘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长睫有些湿润,唇瓣微微红肿,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泫然欲泣。
让他感觉自己简直坏极了。
他抬手抚上她的眼尾,轻轻抱住她哄道:“是朕不对……”
但即使如此,他也不会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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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皇帝那里离开的。
她回到听雪居,蜷缩在柔软的床榻上,望着微弱的烛火出神。
半晌后,她轻轻叹了口气。
她能怎么办?
也只能走一步再看一步了。
毕竟卫氏一族并不只她一个人,而这天下之主又哪是那么好糊弄的?
暂时只能先这样了。
她熄灭烛火,钻进薄被里,沉沉睡去。
第二日,李顺奉皇帝的口令,前往钟粹宫传唤卫雎。
夏露站在宫门前,有些为难道:“姑娘说她身子不适,无法起来见人……”
李顺暗自叹了口气,只道他晓得了,便回去复命。
皇帝坐在案前,正凝神批阅奏折,听见李顺的回话,他停顿了一下,随后继续书写,直到批阅完整本奏折,他才放下毛笔。
“随她罢,不必管。”
她心里有气也是正常。
李顺恭声应是,小心看了皇帝一眼,猜测他此时应当更想独自静静,便悄悄退下了。
司马徇起身走到窗前,眺望着远处重重叠叠的宫殿,背影孤高颀长,隐隐透着寥廓,眉眼间无情无绪,异常平静。
无论如何,她都只能陪他待在这深宫里。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长长久久,生同衾,死同穴,永不分离。
他不会放开她,她亦别想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