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见到心上人,心花怒放,咧嘴冲他摆摆手。
“你疯了?”
江醉推开门满是厉色,嗓音压得低低的。
他拽着谢亦谨的领子进了房间,着急地把窗帘拉上,瞧谢亦谨笑得人畜无害模样,瞪了她一眼又把灯关了,慌道:“你知不知道,你要是被人发现,他们直接活刮了你!”
“我想见你。”
谢亦谨嗅到股冰雪味,混杂着股淡淡的甜味。
她心里甜滋滋的,鼓起勇气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想见我?”
江醉仿佛听到什么离谱的事,罕见地不耐烦道:“什么事情非要现在问?”
“你昨晚,吻我了。”
谢亦谨隔着黑暗,双手扣住他的肩膀,唇角的笑意里溢满甜蜜,于模糊中注视着他。
江醉不敢置信,像听到什么星际玩笑:“我吻你?不可能!”
说到后面嗓音略微拔高,又骤然意识到什么,推着她往阳台走:“赶紧滚,不然你死定了。”
那瞬间,她仿似从云端跌落泥里,空落落的,拳头都找不到发力的地方。
谢亦谨不走,双手抵着门不肯走,扭头皱眉不甘心问:“你忘了?”
“不可能!”
“你就是忘了!”
“忘了,所以你要讨回公道?”
“……”
谢亦谨:“……”
讨回公道?她倒是想,关键是这公道根本讨不回来!
江醉瞧她一声不吭,烦躁道:“你要是不爽,那你吻回去,我不介意。”
谢亦谨一动不动,在黑夜中深深注视着他。
“不亲赶紧滚!”江醉低声催促着。
谢亦谨稍稍用力把人拉回怀里,隔着昏暗吻住他的唇。
她扣着他精瘦的腰,嗅到他身上浅淡的冰雪味,在江醉惊慌失措里,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阻止他躲避。
江醉:“!!”
江醉:“你……靠!”
谢亦谨又气又怒,冲动先于理智。
一天一夜的胡思乱想,统统变得可笑,她跟个上蹿下跳的小丑有什么区别?
江醉像受惊的小鹿般,双手抵着她胸膛抗拒着。
谢亦谨的吻又青涩又懵懂,只知道唇瓣贴着唇瓣,感受馨香和柔软,在唇瓣辗转反侧里,她越想越气,气他竟然能主动吻她,乱她心绪后却轻飘飘用一句忘记解决她,她发了狠咬他的唇瓣。
唇瓣都被咬破了皮,谢亦谨跟狗似的乱咬乱亲。
江醉疼得拼命挣扎,怎么都挣扎不开,胡乱朝她脖颈上抓去。
“咚咚咚——”
外面响起江醒的声音:“醉醉,刘婶做了宵夜,我给你端了一份儿来。”
江醉和谢亦谨双双吓了一跳,齐刷刷朝门口望去。
“姐!!”江醉短暂愣神后,转头在谢亦谨慌乱的眼神中大喊:“有贼!!”
谢亦谨暗骂一声,跳窗而逃。
那绝对是她一生最狼狈的时刻。
那回,江醒踹门进屋,带着两个保镖、一条狗直直追了她两公里。
谢亦谨躲在垃圾桶里避开一劫,一想到江醉反应,再见面非活刮了她不可!
她深刻意识到,江醉不喜欢她,否则怎么会把她当贼处理?
她还知道,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连江醒这一关她都过不了,还指望过谢江两家那关?她太弱了,一个江醒就足以打得她措手不及。
转眼高考发榜。
谢亦谨、沈见白和江醉齐齐被莫里斯帝国第一军校录取。
江醉吃了亏,岂会善罢甘休?
跟江家配备四个保镖不同,谢家有较为完整的警卫系统,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江醉没大喇喇往谢家跑,他先抓了沈见白,让沈见白约她见面,往她食物里下了泻药,害得她拉了一天肚子。
在商场蹲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