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原初水晶的送给你时就有所预料，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走到了这一步。”
卡密尔撑起魔法护盾，谨慎的靠上前来。
“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皮城学院那两个学生，以及吉拉曼恩家的大小姐在爆炸时都在祖安。”
“你明知道吉拉曼恩家族大概率与袭击无关，却还在议会上试图向卡珊德拉下杀手，从那时起我就察觉到你的思维出现了异常。”
“后来你在行动中表现出的极端作风也加深了我的怀疑。”
“你的力量更是在不停的波动，在议会的时候你被天上的毒云拖累的相当狼狈，但是来到商会多次使用魔法，反倒是没有一丝疲态。”
“提醒你一个你大概率已经知道的事实，原初水晶是活的，它在帮你修复身体，同时也在侵蚀你的意志。”
夏安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卡密尔所说并不似作伪。
他竖起手指当即就要把手心的水晶挖出来，但触及掌心时又生出些许犹豫。
心底另一个声音也在提醒道：“如果挖出来了，没有了魔力供能，接下来就是任人宰割。而且天上毒云还需要控制，绝对不能将水晶取出来！”
短暂的犹豫过后，夏安将手掌蜷起。
事情还未完结，他暂时还不能失去这份力量。
“果然......”
卡密尔见状眼中的戒备之色更浓，她撑起魔法抗性护盾，刃腿朝向了正面。
“你现在的状态比阿玛拉要严重的多，快把水晶取出来！”
“我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来决定。”夏安紧握败魔，针锋相对。
短暂的僵持后，明知事不可为的卡密尔选择主动后退一步：
“你现在不处理可以，但接下来尽可能不要动用魔法，那会加深对你的侵蚀。”
夏安攥着拳头算是默认。
两人达成短暂的平衡后，一齐将目光投向了瘫痪在地的阿玛拉。
“现在，先审她吧。”
“同意。”
这就轮到卡密尔的业务环节了。
精通刑讯的皮尔特沃夫密探头子VS久经训练的黑色玫瑰历战间谍。
用随身携带的各种工具，卡密尔将各种残酷的逼供手段轮着上了一遍。
而阿玛拉也是个硬骨头，硬挺着不出声。
眼见迟迟没有取得成果，夏安上前将卡密尔排开，打算自己亲自动手。
“不要使用魔法。”卡密尔嘱咐道。
夏安没有理会，而是径直抓起老巫婆的身体，附耳道。
“如果你再不交代，我就把你冻成冰棍，送回诺克萨斯。”
“顺带，我还会给你们黑色玫瑰的头子写一封信。”
“就说你已经叛变了，不仅将双城这边的事都撂了，还把莫德凯撒快突破不朽堡垒封印的秘密交了出来，顺便还把黑色玫瑰暗中控制皇帝的事情一并散播出去了。”
“你猜，她会怎么处置你？”
挺过数轮大刑，还颇为硬气卡玛拉却如同见了鬼一样盯着夏安，然后在小脑受损的情况下，浑身颤抖着含糊不清道：“我说，我说......”